張婆子都感歎說道:“那會兒老太太還越過進門不久的大太太,直接把掌家的權限給了二太太,二太太也真是位能人,把宅內那是整治得服服帖帖,無人敢說二話”
其他小丫頭們頓時回神,一片嘩然後,又竊竊私語地說道:“那二太太也太厲害了,那麼大的宅院,那麼多的人,她居然能管得服服帖帖的,太能耐了”
“她進門時也不過十六七吧?比起咱們也大不了多少,可她居然這樣年輕就能掌家,二太太她真是太強了吧”
陳喜聽到這覺得很有問題,老太太再怎麼喜歡那位,可越過大兒媳給小兒媳管家,那可不是替那小兒媳拉仇恨麼?
她突然就悟到什麼。
妒忌心是很可怕的。
果然好景不長就開始出事了。
張婆子回憶道:“那日和往常一樣,沒什麼不同,隻是突然就傳開來,二太太的娘家出事兒了!還是貪汙的大事兒!”
說起這個,她的音量也不禁放輕,像似在說不可告人的事情。
陳喜都能猜到後頭的事情了。
二太太的娘家倒了,她被牽連抓獲,哭冤枉,可無人聽。
最終獄中自我了結。
二爺聽見這消息後就瘋了,鬨了幾日後,最終也不知去向。
可憐這三少爺。
娘沒了,爹也不見了。
自己身體還不好。
偏生還傳出流言,說他是災星,誰碰上他都得倒黴。
還克人。
特彆是和老太太相克。
老太太心疼壞了,原本不信,她隻想好好照顧好這個孩子,誰想到她一靠近他也不行,就容易倒黴。
後還生場大病。
黃家老爺便不許她再親近自個小侄兒,把那孩子養後院去。
老太太思念成疾,但為了彼此好,才答應不去探望他。
心裡還是惦記著的。
每年都得通一封書信,隻是過程很繁瑣,還得驅邪才能看。
麻煩得很。
張婆子說著也是萬分感慨道:“一晃眼,二太太都沒了快七年嘍,三少爺也被圈養在東院那邊快七年了”
可那邊如今仍然是禁地,基本是不讓人隨意靠近的。
張婆子心想那孩子的事情這要說大太太沒有一點乾係她都不信。
二太太娘家出事,大太太未必有能耐做出來,但欺負人家孩子或許還是能的,不然一個孩子能突然變成這樣?
當然宅院裡頭的人都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張婆子也不可能亂說。
陳喜自己也能猜測到一些東西,但也不會說太多。
畢竟和她無關。
其他小丫頭聽得稀裡糊塗,等說到受詛咒的三少爺時才來了精神,紛紛表示這是不是真的啊,她們會不會也被派去東院啊?
畢竟適才其他粗使下人都說從前的丫鬟去了回來都瘋了。
小丫頭們頓時急起來,紛紛交頭接耳表示十分害怕。
張婆子隻是嗬嗬笑道:“沒事兒少提三少爺,少去東院那附近轉悠,你們也不會出什麼事兒,至於去東院伺候那更不可能,旁人都靠不近那邊,三少爺也有他奶娘伺候著,用不著其他人,更何況旁人也克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