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麻煩。
但真惹得她頭上來,她該懟還得照樣懟,隻是麻煩。
陳喜無比嫌棄。
這種性格的小人就跟狗皮膏藥似的,粘上就不死不休。
叫笙兒的丫鬟也沒打算進來,給薛婆子上完眼藥就走人了。
鬨哄哄來又鬨哄哄去。
薛婆子見她離開才啐一口罵道:“呸,什麼東西,也就是個黃毛丫頭,在我麵前耀武揚威,瞧她那譜擺的!”
春紅全程不敢插話,這時候才開口說道:“嫂子咱們真聽她的啊?”
薛婆子聞言不高興道:“不聽怎麼成?這黑心丫頭不給她辦事,回頭指不定怎麼折騰咱們呢!咱們那點事情也不能叫她知道了!不然還不知道出什麼事情呢!”
她這人果然翻臉比翻書還要快,這會兒又是一副麵孔。
春紅聞言也緊張起來,忙點頭答應道:“欸,是。”
薛婆子這又給春紅指點道:“你瞧瞧她那副嘚瑟的樣兒!這就是攀上主子的好處,咱們這些沒有可攀的隻能靠自個,心狠些就能把這銀錢賺到手,再謀個好出路!”
春紅如今已經很是聽信薛婆子的話,她說什麼都答應說好。
薛婆子見洗腦完畢,總算把人拉過來成為同夥就安心了。
她最終總結道:“這小丫頭雖然膈應人,但卻是有大用處,彆說讓咱們欺負一個小丫鬟,就是欺負三少爺也得照做!這小丫頭的用處可大了,以後說不準還得求她幫忙!”
春紅再次答應道:“那咱們以後可得多哄著她些?”
薛婆子肯定道:“可不!以後提起精神來!可得更加小心行事!從前我親戚那麼多人都能賺不少,如今就咱們倆人,可不得賺翻了?所以要更加小心咱們才能長久!”
要知道她們可是用命在搏前程的。
春紅滿心鬥誌,利益當前,也顧不得其他了,爽快道:“欸!”
倆人嘀嘀咕咕再次商討完畢,這才開始準備去領自己的份額,打算晚一點就開始掉包再給東院裡頭送去。
陳喜得到信息,知道她們要晚一些才來就安心了。
多少有時間可以準備。
不過聽完她們倆的話也覺得可悲,命運在彆人手裡,隻能冒險為自己求出路,雖然可憐,但是小少爺就不無辜麼?還是她們,憑什麼為彆人的未來鋪路?
隻能說立場不同,而且她們為了利益也太沒人性了。
陳喜也不會像她們那麼無恥,因為自己的事情而謀害彆人。
這是底線問題。
她至少是堂堂正正地努力,而不是像她們一樣作惡。
陳喜靜等那倆憨憨離開,這才轉身輕手輕腳地回到正院。
該做準備了。
小少爺還在熟睡,陳喜沒有打擾直接去小廚房那邊幫忙做早飯,而後把情況跟魚兒還有福珠玲瓏說了。
“那叫笙兒的人真是太過分了!明明是她先霸道強占彆人的床鋪,怎麼還能記恨彆人呢?這實在是太惡心人了!”
福珠聽完格外氣憤,義憤填膺的模樣誰能想到她平常最喜歡跟玲瓏吵嘴了,可如今最生氣的人也是她。
玲瓏也是氣憤不已的樣子,咒罵道:“來就來,誰怕誰啊!”
福珠格外認可,大聲說到:“就是啊,咱們這麼多人呢!”
誰怕誰?
魚兒連忙安撫兩個小的說道:“行了,你們倆真以為事情那麼容易?如今那位姑娘已經站到咱們摸不到的高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