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兒隻是苦澀地笑笑,又扯了扯裙擺,低頭說道:“也就那樣,當人奴仆的,主子高興是一回事兒,不高興又是一回事兒了,哪裡有自由的!?我可真羨慕你們”
她顯然過得比她們差多了,從話語種就能察覺到了。
福珠和玲瓏都停止打鬨,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安慰。
魚兒時刻盯著倆小的動作,生怕她們倆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兒,彆人再可憐也是彆人家的事情,奴仆就是主子的所有物,人家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輪不到她們管。
她就怕她們倆管閒事。
鳴兒倒是清醒得快,很快就反應過來自己不該說太多的,而後連忙揚起笑容,乾巴巴地轉移話題說道:“這邊過了這道小門,就到了我們的招待客人的堂廳了。”
她說完連忙快走幾步,刻意跟她們仨拉開距離起來,因為她忽然發現她們三個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都很會掌控人的情緒,讓她情不自禁地跟著她們情緒走。
這樣太容易說錯話了。
鳴兒才趕緊拉開距離,先去將會客的堂廳門都打開了,又對著她們說道:“我去叫人給你們燒水泡茶,你們且等等!我速去速回,你們隨意坐坐就是了,請便。”
她說完就一溜煙跑了。
福珠和玲瓏對視一眼聳聳肩,魚兒無奈地笑了下,她們倆就又吐吐舌頭,而後小聲笑笑,福珠就蹦蹦跳跳回來找陳喜說話,玲瓏則是幫著魚兒一塊將周圍檢查一遍。
陳喜笑著點點福珠的額頭,問到:“怎麼,逗人家好玩呢?”
福珠也隻是擠開黃鶴立,仗著自己招人喜歡就抱著陳喜手臂撒嬌說道:“我哪有?我這不是習慣了麼,而且也沒逗人家,就是想多了解一下嘛,這樣安全些!”
再說玲瓏和魚兒也有份呀,怎麼就數落她一個人了。
福珠皺皺鼻子。
黃鶴立也不跟她們計較,被福珠擠開也就自己過去那邊先坐下了,淡定到不能再淡定,隻是情緒不高而已。
果然。
陳喜發現後就將粘人精打發去跟魚兒還有玲瓏一塊了。
福珠揉了揉被輕輕打了一下的屁股,忍不住裝模作樣扮委屈地朝魚兒走過去,還哼哼唧唧說姐姐變了不愛她了。
陳喜被這活寶逗得直笑,那邊玲瓏已經開始準備治她,故意撩起袖子笑眯眯說道:“那要不要我替你治治?瞧你這給瘸的,讓人看著多不忍心呀,心都疼了。”
福珠頓時哇哇叫說她要打人了,魚兒隻是笑著讓她們倆彆鬨,有時候的確是嫌棄她們倆太鬨騰,但是有時候又覺得有她們倆活寶在才覺得熱鬨,不然就有些冷清了。
前些時候大家都很忙,像這樣在一塊的時間真的不多。
大家顯然也有些興奮,忽然就回到了在東院時的日子似的,他們幾個鬨呀笑啊什麼,日子雖然苦但是也甜的。
陳喜也沒太拘束著她們就是,隻要彆太過分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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