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夥計現在還在地上躺著,你給我說他們刑訊逼供你?”
作為重案組的頭兒,林sir自然是向著自己的夥計的。
他林修賢能贏得眾多兄弟們的信服,彆的不說,做人絕對講義氣,儘管他知道自己手下可能有毛病,但這也輪不到彆人動手!
“觀瀾!”
看到九叔關心的眼神,王學斌搖了搖頭,不屑一笑,指著一旁的監控說道:
“你們也有監控,自個兒去看啊,他們想要對我進行刑訊逼供,自己卻突然倒地,誰知道他們是不是想要訛我!”
“你...”
“夠了!還不嫌丟人!”
“可...”
“我說夠了!”
馬sir終於爆發了,一把將毛巾扔到林sir身上,指著他大聲喊道:
“現在,立刻將這兩個人送到醫院!
你!給我寫一份五千字的檢討,字數不夠重寫,認識不夠深刻重寫,要是明天這個時候沒有交給我,你就停職吧!”
“馬sir!”
“怎麼?是不是我說話不管用啊!!!”
見到手下還想辯解,馬sir怒眼圓睜,氣勢洶洶的看著林修賢。
“yessir!”
看著從沒發過這麼大火的署長,林修賢終究心裡怯了幾分。
平日裡馬sir總是和和氣氣的樣子,這讓他不知不覺的就驕狂了不少,不太把馬sir的話當回事。
都說蹬鼻子上臉,人蹬上了鼻子,總會不由自主的往臉上爬的,誰都免不了。
看著借故發威的搭檔,九叔眉眼一挑,轉頭看了看王學斌,眼神望躺倒的兩個警員那裡瞥了瞥。
王學斌見此心領神會,微微搖了搖頭,示意沒什麼大事。
他還沒來得及下狠手,這個林sir就闖進來了,兩個警員不過是被削弱版的霸王色給嚇著了而已。
“你們三個!跟我來!”
處理完林sir的馬署長轉過頭來,瞪著三人,虎著臉吼道。
說完,便率先扭頭走了。
聽到這話,王學斌看了九叔一眼,見他點頭,便一同跟在馬sir身後,進了屬於他的那件辦公室。
“你呀,平常讓你幫忙你不來,給我找麻煩這麼積極,你說,今天的事讓我怎麼解決?”
剛剛進門的王學斌聽到這話,眉頭一皺,剛想說些什麼,卻聽到身後的九叔笑著諷刺道:
“解決?這不是正和你意麼?我們午大署長借題發揮,好大威風呢?”
“哈哈哈哈,就知道瞞不過你!”
聽到九叔的話,一臉怒容的馬sir瞬間笑了起來。
“唉呀!這幫驕兵悍將,一個個全是刺頭,一點都沒有當年咱們倆聯手的風采,怎麼樣,回來幫我吧!”
“幫你?我那兒吃得好,睡得好,何苦來你這裡受罪?”
坐到椅子上的九叔翹起了二郎腿,看著馬sir,搖頭笑了笑。
聽聞此言,馬sir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話他不是第一次說了,但每次得到的都是一個答案,他原以為有老王的子嗣在會改變他的心意,現在看來,還是那樣。
“這回的案子,是怎麼回事!”
不願馬sir再提起此事的九叔率先岔開了話題,詢問起了案子的情況。
馬sir聞言也想起正事,轉頭看向王學斌,沉聲問道:
“觀瀾,我跟你父親也是老相識了,你老實告訴我,程若暉死亡的當天,你在哪?”
聽到馬sir的話,王學斌皺起了眉頭,瞥了這個大奸若忠的老頭一眼,無語的問道:
“你先告訴我,她是哪天死的!”
“誒呀!”
馬sir一拍腦門,仿佛真的忘了說了,抱歉的笑了笑,和煦的說道:
“前天,就在離開你的店鋪之後出了車禍!”
聽到程律師的死因,王學斌雖然奇怪,但還是坦然的說道:
“前天程律師離開以後,我就直接去找九叔了,先是驅車到了碼頭,然後坐船去的東平溝!
那班船是十一點半出發,我從店鋪到碼頭大概半個小時左右車程,也就是說我是十點五十左右離開的店鋪。
程律師離開的要稍早一點,大概十點四十左右,具體時間就是這個,沿街要是有監控的話,應該不難查證!
程律師到底怎麼死的,我記得她離開時還好好地呢?”
馬sir聽到王學斌的話,長歎了口氣,終於沒在隱瞞。
“程若暉是在從你店裡離開後,驅車前往律所的路上身故的,兩條路正好相反,要是你說的是實話的話,是可以洗清你身上的嫌疑的!”
聽到馬sir的話,九叔明顯送了一口氣,儘管心裡願意相信故人之子,但畢竟知人知麵不知心嘛!
此時洗清嫌疑,自然是皆大歡喜了,於是,九叔看著馬sir沉聲保證道:
“觀瀾前天確實是來找我了,中午我們還一起吃的中飯,對了,車禍不應該歸交通組麼,怎麼輪到重案組插手了?”
聽到九叔的話,馬sir苦笑一聲,唉聲歎道:
“就怕這次重案組都插不上手,需要你來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