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請用!”
看著這花裡胡哨的動作,王學斌不由搖頭撇了撇嘴,搶過水壺,把那一盤子冰全都倒進水壺裡,抱著水壺猛然灌了起來。
“噸噸噸噸噸~哈!”
“咳嗯!這才叫喝水,弄個盤子擱這兒糊弄誰呢?
這麼大點兒的盤子,三盤不滿一口,要是拿這個喝水,都能把人渴死!”
見到王學斌這副做派,美和子終於失了微笑,滿肚子腹誹不敢說出口,隻得僵笑道歉道:
“對不起,先生,是美和子的不是!美和子這就為您再取些水來!”
說著,也不拿壺,起身鞠了一躬,小步退了出去。
見美和子將門徹底關嚴走遠,王學斌這才收起不滿的神色,端起碗碟微微一嗅,果然,裡邊是加了料的。
雖然味道很淺,而且有檸檬作為遮掩,但這股令人作嘔的味道還是勾起了王學斌深刻的回憶。
“毒品麼...嗬嗬...”
王學斌一邊冷笑著,一邊連碟子帶水一同送進儲物空間,送上門的證據,可不能讓它跑了。
“先生,抱歉!”
門被拉開,這回美和子直接雙手抬著一個海碗走了進來,海碗裡晃裡晃蕩的浮著幾塊冰,顯然是特意為他準備的。
“剛剛是美和子考慮不周,沒有照顧周到,這是美和子從新為先生準備的,請先生慢用!”
王學斌一臉問號的看著這碩大的海碗,拿手裡的肋差比劃一番。
不量不知道,一量嚇一跳,這海碗跟這肋差有一拚了。
日國傳統肋差大約三十到四十公分,這個海碗也差不到哪兒去!
“謔,你們這是準備喂牛呢?”
王學斌拿著刀刃輕輕敲了敲碗沿,不由搖頭咂麼嘴道:
“看來你們老板請客,是壓根沒指著請我吃飽,準備拿水糊弄事兒唄!”
刀刃與碗沿敲擊出了清脆的響聲,這聲音越來越大,漸漸傳遍整個飯店,而聽到這個響聲的人,紛紛泛起一股惡心欲嘔的感覺。
作為一個曾經在武俠世界裡跟黃老邪打過交道的武林高手,他怎麼可能會不懂音攻之術呢?
隻不過他這個人沒有什麼藝術細胞,吹拉彈唱都學不好,隻學了一手打擊樂,總覺得拿不出手罷了。
“王君好雅興,不知這是什麼曲子,可否賜教?”
伴隨著一道清脆的聲音,王學斌身後用來隔開房間的推拉門被緩緩拉開。
一位身著紅黑相間和服的雍容女子,倚坐在榻榻米上,整個人看起來曼麗又懶倦。
聽到聲音,王學斌也不回頭,停下了動作,笑著說道:
“數來寶,叫花子要飯用的,今天你要是不把我招待好,我可就不走了!”
那女子聞言捂嘴輕笑,立時透出一股妖豔的氣質。
她也不起身,就這麼宛如貓女一般爬了過來,抱在王學斌的後背,順著他的胳膊,輕輕取下了他手裡的肋差。
“王君說的哪裡話?妾邀王君前來,自然不會讓王君空手而歸!
隻是王君手裡拿的這個凶器,嚇得妾不敢露頭呢...”
說著,她還在王學斌的耳邊輕輕嗬了一口氣,氣氛很是曖昧。
嗔怪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一股幽香盈入了王學斌的鼻息,王學斌鬆開手裡的肋差,輕輕笑道:
“哈哈,這倒是我的不是了,我隻是聽說你們日國人愛拿這個玩意當做切腹的工具,好奇之下,拿來把玩一番!
隻是不知道,這把充滿戾氣的利刃,處決過幾個人呢?
西協美子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