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什麼情況啊?”
王學斌開著車,載著滿臉疲倦的九叔,在接到陳法醫的電話後,便一路快馬加鞭的趕了過來。
“觀瀾,你也來了!”
陳法醫看見王學斌,也點頭打了個招呼。
王學斌這段時間一直在追繳九菊一流留存在港島的勢力的餘孽,而九叔也被調到了九龍警署,成為了重案組的一員。
在二人的聯手配合下,不僅九菊一流殘餘被掃蕩一空,就連東南亞的一些邪術勢力也被二人聯手鏟除了不少。
一時間,港島地下勢力人人自危,九叔與王學斌二人也被這些勢力並稱為牛頭馬麵,以此表達自己的反感與戒懼。
王學斌在聽到這個稱號後,也不在意,隻是清繳的力度加強了不少,誰讓咱是牛頭馬麵呢,好歹得任勞任怨不是?
昨日夜晚,王學斌連同重案組剛剛打掉一個盤踞在九龍的黑惡勢力。
這個黑惡勢力不知因為什麼原因,得到了一具九菊行屍,並誤打誤撞的摸到了行屍的控製法門。
於是,得誌便猖狂的黑惡勢力便借助行屍,打下了兩個街區,引起了警方的注意。
二人聯手忙活到半夜,就近回到王學斌家中,這才剛剛準備歇息,便接到了陳法醫的電話,連忙趕到了這裡。
“又有一起自殺案件,死者名叫annie,因為屍體的笑容特彆詭異,我心裡有點拿不準!”
打完招呼的陳法醫沒有廢話,直接介紹起了案情。
“果然是annie麼?”
聽到這個名字,王學斌心裡一沉。
早在聽到電話裡報地址的時候,王學斌心裡便有了不好的預感。
這個醫院他之前是來過的,專門來這裡給那個名叫annie的女孩,送了一枚護身符。
護身符是他親自寫的驅邪護體的符篆,驅鬼鎮邪的威力不容小覷。
要按道理來講,這個annie不應該會被厲鬼侵擾的,怎麼會平白無故的自殺呢?
“嗯?這個annie姑娘你認識麼?”
聽到了王學斌的話,九叔來了精神,一旁的陳法醫倒是猜到原委,輕聲解釋道:
“這個annie應該就是前段時間玩招鬼遊戲的那個姑娘吧!”
王學斌聞言長出了一口氣,點了點頭,沉聲說道:
“沒錯,這個姑娘之前被厲鬼附體,還是我親自出手解決的!
但我應該處理乾淨了,還留下了一道符做防範,怎麼這麼快就又碰見鬼了?”
九叔聞言也皺起了眉頭,他對王學斌的手段還是信得過的,單論道行來講,王學斌的道行比他還要深厚不少。
要是不是自己是玄門弟子,能夠請神靈下凡附體神打的話,單憑自己,還真不一定是王學斌的對手。
“走吧,在這裡乾猜也猜不出什麼有用的線索,咱們去現場探查一下,看有沒有什麼蹊蹺!”
陳法醫聞言點了點頭,叫上了站在一旁一臉懵逼的小法醫,一起向醫院的太平間走去。
醫院的太平間與法醫科的有很大不同,它位於醫院負二層,與核檢驗科比鄰。
在負二層東側,有著大約七八十個冷櫃,這裡便是醫院臨時儲存屍體的地方。
冷櫃並不是很多,因為醫院本就不大,再加上屍體在醫院最多存放個三五天,便要送往殯葬機構,因此倒也還夠用。
但醫院畢竟不是法醫科,這裡並沒有解剖實驗室,以供法醫對屍體進行解剖。
一行幾人換上了白大褂,又帶上了帽子口罩手套,跟著醫院的護工。來到了這裡。
“就...就是那個...左邊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