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城想說些什麼,嘴張了半天沒說出話來。
袁朗見他如此表,知道他也不了解王學斌況,便不再浪費時間,扭頭走了。
高城見他離開,有些奇怪。
“這個點你乾嘛去?”
袁朗扭頭回答道:
“他們臨走的時候搶了一輛車!”
高城一聽便明白他的意思,斬釘截鐵的說道:
“不可能,他們不會偷這個的!”
袁朗笑了。
“我之前說過,接下來我就是他們的敵人,隻要他們完成任務,我不在乎他們用什麼手段!”
高城堅定地搖了搖頭:
“不可能,你要說彆人我不知道,但是他們倆都是我們七連的驕傲,七連的人,做不出這種事來!”
袁朗無所謂的說道:
“希望如此吧!”
與此同時,離敵指揮部不到兩公裡的地方,停著一輛越野車,而車上的人早已沒了蹤影。
“還能堅持麼,要不然先休息一會?”
鬆樹林中,兩名戰士相互攙扶著,一步一步的往前挪,二人就是王學斌和伍六一。
他們離開了指揮部,開著車走了不到兩公裡,便將車扔下了。
他們兩個很清楚,這場演習比拚的是綜合能力,但最主要的還是毅力,明白考核內容的他們都不願意用這種近乎作弊的方法獲勝。
於是走了不到兩公裡他們便棄車從步了。
他們將車開到了一個坑裡,拿灌木稍作掩護,就鑽進了樹林。
“休息一下吧,時間還充裕得很,剛打掉他們的指揮部,想找咱們怎麼著也得到明天。”
伍六一點了點頭,扶著王學斌來到一叢灌木裡,大致掩護一番,鑽進去一躺,王學斌拿出從指揮部搶的補給,二人分著大吃了一頓,吃飽喝足後,都沒力氣動了,躺在那裡享受難得的安逸。
這時伍六一扭頭看著王學斌,眼睛亮晶晶的,嘿嘿的笑著,也不說話。
王學斌白了他一眼,說道:
“彆瞎捉摸了,這是體開發到極限以後才能達到的效果,教不了你......”
伍六一強扭著軀,掙紮著靠過來,tiǎn)著臉問道:
“那怎麼才能把體開發到極限,你教教我唄?”
這種撒的語氣膈應的王學斌渾起雞皮疙瘩。
“拉倒吧,我練了十年才練出這種效果,你要是想學我可以教你一槍鬥術!”
“槍鬥術?”
王學斌點點頭說道:
“這是我之前創的以槍械為武器的一種短兵格鬥術,當然,沒經過實戰考驗啊!”
“我學,我學,說定了啊!”
伍六一連忙點頭,一點也不挑剔。
王學斌實在是受不了他這副模樣,推了他一把,沒推開,無奈說道:
“回頭回頭!你先睡吧,我守上半夜,你守下半夜!”
伍六一一聽,回絕到:
“還是你先睡吧,跋山涉水的消耗比我大的多,我還能一會兒!”
王學斌知道自己實在是堅持不住了,便沒有推辭,說道:
“成,過兩個小時叫我,明天五點咱們就出發,爭取上午就結束戰鬥!”
伍六一點點頭。
“聽你的!”
這一路上王學斌的判斷還沒有出過錯。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王學斌就悄悄推醒伍六一,二人吃了一些東西,強撐著疲憊的軀,向著太陽升起的方向走去。
一路急行,終於,二人在四個小時之後找到了終點。
袁朗臉戴墨鏡,在車前站著,麵無表的看著步履蹣跚的兩人,沒有說話。
王學斌和伍六一相互攙扶著挪到了終點前,伍六一停住腳步,艱難的推了一把王學斌,結果沒推動,自己卻一股坐倒了。
王學斌明白他的意思,踱著步越過了終點,從懷裡掏出地形圖拍在袁朗手裡,然後回去扶伍六一,但他剛彎下腰,便再也堅持不住摔在了地上。
而伍六一在地上慢慢爬起,向前踉蹌了兩步,栽進了終點線裡。
一旁的醫生立馬衝上前來,為二人卸下裝備,檢查況。
袁朗見此,將地圖鄭重的收起,蹲下子,對王學斌和伍六一說道:
“很榮幸,見證了你們這對有史以來最強的戰士,不到二十四小時的時間,行軍一百三十公裡,殲滅三十七個敵人,並在一個加強營的兵力圍剿下完成任務,你們,是中**人的驕傲!”
說著袁朗站起來摘掉墨鏡,鄭重的敬了一個軍禮,那場景,在明媚的驕陽下,宛如一幅油墨一般,莊嚴而瑰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