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老哥我保證給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說著牽出一匹馬來介紹到。
“你看,這是咱大當家的專門為你準備的座駕,溫順得很!”
“本來我說叫幾個人在這裡等著接老弟你呢,可是我們大當家的囑咐了,為了避免誤會,專門命令我一個人來接待,這可不是不看重老弟啊!”
“乾咱們這一行的,安全是第一位的,他也是怕你多心!”
王學斌笑著拉上了拉鏈。
“瞧您說的,我卓亦凡可不是那樣的人,不過我還得多謝大當家的體諒了!”
“唉~那裡那裡,走吧,大當家的還在恭候您的大駕呢!”
說著率先上了馬,在前麵帶路,王學斌也上了馬,跟在後麵。
苗強沒看見的是,王學斌一直皺著眉頭,懷疑的看著苗強,但在苗強轉頭的那一刻,王學斌的臉立馬變成了笑容滿麵,速度之快,四川變臉也比不上。
又走了一個小時,遠遠地看見了一個寨子,寨子裡炊煙渺渺,一派祥和,任誰也想不到,這裡會住著一個大毒梟。
這裡是清遠寨,原本住的都是山民,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山民遷走了,這裡便成了馬幫的駐地。
馬幫是一個流傳很久遠的組織了,就是按民間約定俗成的方式組織起來的一群趕馬人及其騾馬隊的稱呼,是西南地區特有的一種交通運輸方式。
而這裡的毒梟們,也正是借助這種古老方式,來實行犯罪。
寨子裡人不多,都是青壯年,所有人的眼神裡都帶著刺。
王學斌進得門來,左右看不見主事的人影,頓時皺著眉頭說:
“苗哥,這一路上弟弟我可是對你言聽計從的,咱這大當家的就這個態度?那我得掂量掂量了,弟弟我真金白銀花出去,連個人都見不著,不合適吧!”
苗強一臉歉意的勸慰道:
“老弟,彆多心,主要是前一段時間咱們這裡剛遭了災,有群條子找上門了,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
王學斌一聽立馬變了臉色。
“怎麼?你們這是那我卓某人尋開心呢?大老遠的跑到這來連個正主都見不著,看我卓某人年輕好欺負?”
這是,正堂的大門打開了,從裡麵走出來一個小年輕,嘰裡咕嚕的說了一嘴方言,苗強聽了臉色一喜,隨即解釋道:
“唉唉,卓老弟,彆生氣呀,大當家的請您進去,裡邊備好了酒菜就等您來開席呢!”
王學斌看了看周圍,一共有十四個人,都在看著他,手裡都拿著槍,什麼品種都有,ak、獵槍、霰彈槍,甚至還有一把王學斌非常熟悉的盒子炮。
他點了點頭,沒說什麼,正要往裡進,就被那個年輕人攔下了。
王學斌二話沒說扭頭就走,一旁的苗強連忙阻攔。
“哎,老弟,老弟,彆走哇,大當家的在裡邊等你呢?”
王學斌一把甩開他,一臉怒氣的大聲喊著。
“苗老哥!我這身裝扮是你們要求的,我穿了,接頭的話你們定的,我說了,交易地點你們的地盤,我來了,來了你們又不讓進,我tm是來送錢的,不是來受氣的,瞧不起誰呢?”
“誤會了!誤會了!”
苗強連忙解釋道:
“不是這個意思,他也照規矩辦事,進屋得搜身。”
王學斌當然知道他們什麼意思,他隻是不想進這個屋子罷了,因為他感到十分不對勁。
從來這個寨子以後就開始了,他幾次三番想要把大當家的釣出來,然後借故走人,晚上在來探一探,但是這個頭目始終不露麵。
王學斌心中有些無奈,隻得妥協。
王學斌指著自己的衣服說道:
“苗老哥,就你們定的這身衣服,一出汗全透明的,我身上帶沒帶東西可是一眼就能看穿啊!”
苗強沒有說話,隻是盯著王學斌的手包。
王學斌的手包裡裝著一把格洛克18手槍和兩個彈夾,這是他唯一攜帶的武器。
王學斌眉頭微皺,然後假裝急眼了。
“苗老哥,我人可是在你的地盤呢,你們這樣我怎麼放心?”
這時苗強開始裝傻了,他拍拍胸脯說道:
“你要是不放心他們,那就交給我,老哥我保證怎麼拿的,怎麼給你,絕不會少一點東西,您是鐵爺的朋友,就是我們的朋友,你放心,咱們不是一竿子買賣,日後還長著呢!”
王學斌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拿起手包遞給他。
“那苗老哥就先幫弟兄照顧著,待到咱們談完合作以後咱在聊!”
苗強接過手包,王學斌扭頭就要進屋,那個年輕還想攔一下,還沒等伸手就被苗強一把推開了,王學斌看也沒看一眼,直接進了堂屋。
王學斌是不會吧主動權交給彆人的,武器確實是交了,但不代表他弄不來武器,好歹也是個有係統的,他從來不怕戰鬥。
堂屋裡,有一個笑眯眯的中年人,坐在正座上等著他,氣定神閒的,好似一切都在掌握中一般。
看見王學斌進門,也不起身,直接開口喊到:
“王先生,馬某人再此等候多時了!”
王學斌聞言眼神微微一厲,表情不變,做出一副疑惑的樣子:
“哦?怎麼?馬老板還約了彆人?一貨兩賣可是不地道啊,我卓某人連價還沒談,您就急著約下一家?”
馬老板站起身來笑了笑說道:
“不愧是陸軍特種部隊的精英啊,能言善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