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王學斌生活不是很規律,臉色有些不大好,很正常,王學斌心裡清楚原因,因為時間並不充裕,所以他趕了點時間,沒有休息好。
忙過這兩天他有的是時間休息。
王學斌將辛瑤送到了門口,然後走到衛生間照了照鏡子,看了看臉色卻是有些不大好看。
他使勁錯了搓臉,看起來精神了許多,衝了個澡,拾掇一番,再次回到任務世界。
藍鷺街第六十一號,監控的一個死角裡,突然走出一個黑大個,他把衣服放回原位,然後隨手拿了一些看起來值錢的東西,翻出了彆墅。
臨走時沒忘將倉庫裡的無人機也捎帶走,隻留下一片靜謐。
大約二十分鐘後,一輛輛黑色廂式貨車載著一群特工飛速向著藍鷺六十一號開去。
二十二號公寓,王學斌坐在窗戶旁,靠在椅子上,翹著個二郎腿,手拿著一直高腳杯,杯中裝著最新日期的快樂水。
王學斌聽到聲音,低頭看了一下表,笑了笑。
“不愧是美利堅效率!半小時?屎都趕不上熱乎的...嗝~”
王學斌突然皺起眉頭,感覺有些不大對,他端著杯子站起身向著臥室走去,腦子裡還在回憶著不適感的來源。
“沒什麼問題呀?嗝~行動也沒有疏漏,順手拿的東西也都藏在外麵了。嗝~怎麼會覺得有些惡心呢?嗝......”
第二天,電視上發布了一張通緝令,一個黑大個趁著電力短路的時機入室盜竊。
一晚上的忙碌,情報局分為了兩派,特工派認為這是陰謀,是針對情報局的陰謀,具體是什麼陰謀還不確定,但一定是陰謀。
技術派認為是意外,電力短路造成備用電力突然運轉,引爆了雜物間的一些不穩定的藥劑,而那個黑大個曾多次徘徊在附近街區,應該是在踩點的小偷。
黑人特工非常稀少,因為黑人很少能訓練出像樣的特工的,情報局又不像好萊塢,要講什麼政治正確。
王學斌不知道他們的爭論,此時的他,已經坐上了回國的飛機,手裡翻一堆時報,時不時的還會笑一笑。
“田老師,我有一些思路,想要借用實驗室來完成,有一些敏感的東西,最好還是和國家合作。”
田教授家裡,王學斌提著兩瓶茅台上了門。
田教授麵色很嚴肅,語氣也很正經。
“你又有新思路了?”
隻不過在說話的時候還是會不經意間瞟一眼茶幾上的酒。
這時,田教授女兒進來了,他的女兒是搞服裝設計的,並不認識王學斌。
“爸!”
田教授見女兒進來了,明顯有了一絲慌亂,可想到了什麼,隨即定下了神。
“啊!建芬回來了?來,這是我得意的學生,王學斌,找我談實驗的事的,我們一會去一趟實驗室,中午就不回來吃飯了!”
女兒一聽,臉色一垮:
“爸,再叫我小名我跟你急啊!”
然後他扭頭看著王學斌招呼道:
“學斌是吧,我爸老提起你,總在我們麵前誇你,我還想著是什麼樣的英年才俊呢,今兒中午彆走了,留下來吃個便飯,家裡的手藝,養人!”
王學斌剛想說話,就看見田教授一個勁的衝他努嘴,使眼色。
“哦,那我這...確實...有些不大方便?”
看著田教授微微點頭的表情,王學斌繼續順著說道:
“實在是不湊巧,我這一會還得去實驗室接收物資,一會就到了,下次,下次一定嘗嘗田姐的手藝!”
女兒剛想說些什麼,就被田教授打斷了:
“好了,我們確實有點事,有個實驗安排得緊,我們在實驗室吃點就行!”
說完不待女兒發話,站起身提起兩瓶酒塞到王學斌手裡,說道:
“你是個學生,不要搞這一套,這次拿回去,下次再這樣我就翻臉了!”
王學斌猜到了怎麼回事,麵色誠懇的道歉道:
“我錯了,老師,我下次不敢了!”
田教授滿意的點點頭:
“嗯,知錯能改就好,咱們去實驗室好好說說你的問題!”
說著率先走了出去,王學斌提著兩瓶酒,衝著田姐點點頭,跟著老師離開了。
辦公室裡,田教授小心的把酒藏到櫃子裡,然後取出一個盒子,裡麵裝著一塊表,扭頭衝著王學斌說道:
“給,拿著,你師兄給我的,說是什麼名牌,你也知道我不好這玩意,你拿去帶著玩吧!”
王學斌打開一看,阿瑪尼皮帶機械表ars3600,小兩萬的價格。
他也不玩表,反正銘牌上這麼寫的,也沒有推辭,順勢帶在了手上。
田教授見他沒推辭,滿意的點點頭。
“說吧,什麼實驗?”
王學斌沒有說話,從兜裡取出一個硬盤,然後上手拔掉了教授電腦的網線,把硬盤插了上去。
田教授見王學斌如此慎重,也認真了許多,他接過電腦仔細瀏覽著,越看神情越凝重。
“你跟我來!”
說著,田教授帶著王學斌來到一所秘密實驗室的保衛處,這種地方王學斌還是挺熟悉的。
這應該就是國家的保密實驗室,情報部門很多定製的東西都是這裡做出來的。
田教授將王學斌留在了保衛處,自己帶著硬盤離開了。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一個上校進了屋,看到王學斌說道:
“王學斌麼?跟我來!”
王學斌忍住了喊‘是’的欲望,點點頭跟著上校進了實驗室。
......
半年後,王學斌身穿少校迷彩服,提著一個黑色的箱子,走出了實驗室。
他習慣的跟警衛們敬了個禮,上了一輛軍牌勇士,將箱子往副駕駛上一放,開著車,離開了。
他的住處已經變了,不再是那個公寓,而是一個研究所的家屬院,還是一個人住,保衛措施要強得多,大門還有警衛站崗,院內也有警衛巡邏,非常安全。
王學斌將車停到樓下一個停車位上,提起箱子上了樓。
進了屋,王學斌從門口鞋櫃裡取出一個檢測器,照例檢查了一番,沒有發現什麼異樣,隨後靠坐在沙發上鬆了一口氣。
這半年他幾乎天天熬在實驗室裡,和一群技術人員一起設計出了這款戰衣,真正符合王學斌審美觀的戰衣。
“呼,娜娜,提交任務,回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