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禁軍聽見王令,也上前來幫忙,一把架住龍陽往外拖。
終於,龍陽不在掙紮,幾人押著他來到門口時,龍陽一把死死地拽住門框,看著魏王猙獰的喊著:
“大王,此人確有經天緯地之才,若大王不能用他,臣請大王一定要誅殺此人,不能讓他離開魏國,一定派大軍前往,此人武藝非凡啊!!!”
龍陽君泣血一般嘶吼著,又來了四五位禁軍上前扯住龍陽君的手,硬生生的想要掰開。
“大王,事不能遲,臣去拖住此人,大王務必聽信臣妾一言,不用即誅啊!!!”
終於,龍陽的兩根手指被掰斷了,無力再行掙紮,被內侍拖出了大梁王宮。
魏王看著遠去的龍陽君,一把捏死手裡的秋蟲,一臉憤怒的說道:
“混賬!不知所謂!”
大梁王宮外,一身狼狽的龍陽君狀若瘋癲,他回頭看了王宮一眼,下定了決心。
努力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顧不得身上的傷勢,騎著馬,向著湖中小築趕去。
湖中小築,王學斌等人正在收拾東西。
論政大會已經開完,王學斌的目的也差不多都達到了,準備啟程赴楚。
大梁城尋找王學斌的人太多了,各種目的的都有,王學斌暫時不想跟他們接觸,因而準備再次啟程了。
“彆拿了,一塊寒玉石而已,留下吧!”
王學斌看著善蘭抱著那塊小的寒玉石準備放上馬車,連忙製止到。
天氣快要轉涼了,小塊的寒玉石他這裡有的是,這一塊就當留給紀嫣然的禮物了。
“郎君,紀姑娘當真不跟我們一起走麼?”
收拾好行李的善柔湊到了王學斌身邊,看著癡望著王學斌的紀嫣然問到。
王學斌不經意的瞥了一眼紀嫣然,微微搖頭道:
“人家有家有業的跟咱們一塊流浪?開什麼玩笑!”
善柔聞言撞了他一下,看著她說道:
“妾身說認真的呢,紀姑娘的情意郎君豈會不知?這麼一個美人兒,郎君舍得麼?”
王學斌白了善柔一眼,打趣說道:
“切!也就你們三個姐妹大膽,連我姓甚名誰都不知道就敢往我床上鑽,郎君現在已經身有所屬了,又豈會再行拈花惹草?三個,不少了!”
說完,不顧善柔的羞怒,佯裝捂著腰子,搖搖晃晃的離開了。
原地的善柔又羞又怒,還帶著三分竊喜,感情這回事,日久了生情,這麼長時間的相處,善柔幾人對王學斌早就有了愛情。
愛情這事從來都是自私的,無私的絕不是愛情。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急切的馬蹄聲,伴隨著馬蹄聲而來的,還有龍陽君爽朗的笑聲:
“先生今日就要離開?怎麼不在多住兩日,也讓在下好好招待一番!”
湖中小築裡的王學斌聽見了龍陽的喊聲,身子微微一頓,扭頭眯著眼睛看向門外,嘴角微微一勾,朗聲說道:
“你龍陽與我相交以誠,何必如此客氣?”
說著,走出了門外,看著有些狼狽的龍陽君從馬上跳了下來,無奈的搖了搖頭。
龍陽君翻身下了馬,一邊走一邊打趣說道:
“哈哈,觀瀾還說與我相交以誠,準備離開都沒有告訴我,要不是我恰巧來此,觀瀾恐怕就要不告而彆了吧!”
“嗬~龍陽倒是猜對了,我等夫婦不喜俗禮,因此隻準備給你留封信而已!”
說著,從懷裡掏出了一卷絹帛,揚了揚,笑著說道:
“既然龍陽趕了過來,證明你我緣分不淺,這絹帛也用不到了!”
龍陽走了過來,那把從不離身的青銅劍也沒有帶,看著王學斌一臉笑意的問道:
“觀瀾為我留的什麼話,到讓我好奇不已啊!”
王學斌笑了笑,隨意的說道:
“倒也沒什麼要事,隻是說有機會在與龍陽對弈一局呢!”
龍陽聞言欣然笑道:
“何須擇機,今日你還未走,我也無事,不如今日對弈如何,畢竟天高路遠,再相見,恐怕物是人非了!”
王學斌看著龍陽,滿臉的意味深長。
“好啊,看看今日我與龍陽誰勝誰負?”
龍陽聞言無奈搖頭:
“觀瀾還是愛爭勝負,說不定你我兩敗俱傷呢?”
王學斌聞言微微一怔,拉過龍陽君的手,大聲笑道:
“看來龍陽今日是有備而來,這是下山虎要吃惡人了!”
說完,二人都笑了起來,幾分歡暢,幾分慷慨,幾分悲涼!
戰國,戰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