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資質,我趙致的資質是最差的,現在內力還不是比你強!
空有資質不練功,整天就知道討好郎君,活該內力差!
大姐能有今天,那不也是苦熬苦夜練出來的麼。
資質?那是對努力的侮辱!
趙致不想說話,並向善蘭扔了一個白眼。
紀嫣然沒那麼多心思,她現在剛剛有些氣感,要想趕上幾人,還得等上幾個月。
“姐姐們倒也不必擔心,以先生的能力與劍術,小小的侯府豈能奈何得了他?”
說著,紀嫣然腦海裡浮現了一幅畫麵:
侯府中,王學斌持劍而立,獨對千軍萬馬,氣勢睥睨。
“爾等可有敢上前一步者?”
侯府軍隊均為王學斌氣勢所迫,紛紛抱頭鼠竄,春申君黃歇拜倒在地,雙手舉著公文喊道:
“先生,收了神通吧,小人這就將文書獻上,望先生饒小人一條狗命!”
王學斌邪魅一笑,一手招過文書,回頭溫柔的看了紀嫣然一眼。
“夫人,大功告成,我們走吧!”
話音一落,環著紀嫣然,輕點腳步,飄然而起,月色下,隻留下一雙神仙眷侶的背影。
“不對不對!!!”
善蘭打斷了紀嫣然的遐思,搖頭說道:
“郎君最是溫和了,豈會如此?”
侯府中,一身儒雅的王學斌雙手環拱:
“尊駕有禮了,勞煩通稟春申君,就說善蘭之夫王觀瀾來訪!”
門人聞言,大吃一驚,趕忙將王學斌迎入府內,轉頭向著府內跑去:
“快來人啊!善蘭之夫王觀瀾來訪!”
一邊跑一邊喊,還不小心摔了個跟頭。
春申君黃歇聞言急忙跑來:
“啊!善蘭之夫王觀瀾何在?”
跑到廳堂看到溫文爾雅的王學斌,立時拜倒在地,拱手喊道:
“今日得以與先生見麵,實在是小人三生求來的福分啊!”
說著扭頭向著仆從喊道:
“快將我與賊子趙穆交往的書信取來,交由先生處置...”
“少想那些有的沒的!”
趙致聽著善蘭的臆想,給了他一個腦瓜崩,打斷了她的胡扯。
“郎君將我等安置在此處是為何?還不是會有危險?要我說,應該是這樣的!”
侯府中,樹叢裡伸出兩雙手,分彆捂住兩個站崗之人的口鼻,輕輕一挫,拖入叢中。
不一會,叢中走出一對男女,不是彆人,正是趙致與王學斌,
二人對視一眼,小心的穿行在侯府之中,倏左忽右,躲避著巡邏之人的視線。
突然,腳步聲臨近,王學斌麵色沉靜,眯起雙眼。衝著趙致微微示意。
趙致看到郎君的眼色,頓時心領神會,一個跳步,竄上了房頂。
王學斌也向旁邊一閃,躲在柱子後邊。
隻見一身肥肉的春申君得意洋洋的從此處經過。
“哈哈哈哈,那王觀瀾死也不會想到,我將與狗賊趙穆通信的公文藏在了庭院正中啦,哈哈哈哈!”
趙致翻身下來,與王學斌對視一眼,看了看許多軍士把守的庭院,點了點頭,手持長劍衝了上去。
終於,軍士斬殺殆儘,負傷的王學斌抱著為他擋了一劍的趙致,步履蹣跚的走到中央,一把攥住公文,神情悲切:
“致致,夫君不會辜負與你,我們回家!”
行走間,天上下起了鵝毛大雪,一片天地同悲!
三女看著麵前的篝火,眼睛不住的流淚,哭的又紅又腫。
君侯府,鏡麵世界中,王學斌與善柔麵麵相覷,一個像剛出土的紅薯,一個像剛露頭的土豆,塵土與汗水攪和成了泥,看著十分的狼狽。
“呸!呸!!有發現麼?”
王學斌一邊往外吐著灰,一邊看著同樣灰頭土臉的善柔。
“咳!咳咳~我這裡也沒發現!”
善柔一邊咳嗽一邊答到。
王學斌長出一口氣,呼啦了一下頭發,無奈說道:
“那走吧,去下一個地方!”
滿頭汗水的善柔點了點頭,她從沒有想到,原來盜公文是個力氣活!
“走吧!”
說著,二人又鑽進了下一麵鏡子,繼續去尋找那趙穆與春申君勾連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