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蔡澤帶著王學斌來鹹陽的這段時間,秦王一直在搜集王學斌的信息。
他搜集的越多,心就越沉。
這個人的存在超乎了常理,要想殺他,必須做好損兵十萬的準備。
冷兵器時代,當戰損率達到百分之三十時,就意味著一支軍隊的崩潰。
秦國現在拿不出三十萬軍隊與王學斌決死。
沒有辦法!
隻能靠仇恨!
仇恨的力量是強大的,可以讓人忘記恐懼,而目前能夠激起秦軍仇恨的辦法,隻有一個!
那就是他的性命!
秦王聞言沉默了很久,終究還是下了決定,留好了遺詔,遷走了秦國城中百姓與官員,隻留下了自己與這二十萬秦軍。
每個人都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來的!
這是對王學斌的認可,也是對王學斌的重視,更是對秦國未來的不妥協!
王學斌聞言露出了淡淡的欽佩。
“大王可知道龍陽君?”
秦王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王學斌也不在意,搖頭歎道:
“此人曾經算得上是我的知交!”
“當日我在魏國,論政大會結束之後,龍陽曾向魏王提議招納與我,但是魏王沒有重視,大王可知龍陽還提了什麼諫言?”
秦王想也不想的回答道:
“那魏國龍陽應是向那魏王提議,要誅殺先生,可對?”
王學斌點了點頭,繼續問道:
“大王可知結果如何?”
秦王嘲諷一笑:
“魏王那糊塗蛋,早已失了雄心壯誌,隻思量著自己那撮爾小國,怎會聽從那龍陽的諫言?”
王學斌再次點了點頭,笑著問道:
“大王覺得那龍陽君可笑不可笑?”
秦王聞言搖了搖頭。
“此人雖然與秦國立場不同,但寡人不得不承認,此人確是忠國之人,可惜呀!”
王學斌聞言問道:
“大王可惜什麼?”
秦王搖頭歎道:
“可惜此人非我大秦之臣!”
王學斌回頭看著秦王,笑著說道:
“哈哈哈!大王這就有些貪了,龍陽此人與我雖有交情,但我不得不說,此人才乾並不出色!”
秦王聞言搖了搖頭,同樣看向了王學斌。
“先生此言差矣,我秦國願廣納天下賢才,不論出身!
對於人才,我大秦從來是不嫌多的!”
“嗬哈哈哈!”
王學斌聞言仰天笑道:
“大王此言有理,不知大王能否帶在下觀賞一下先王遷回的九鼎?”
說著王學斌又神秘的笑了笑:
“放心,在下絕不白看!”
秦王看著王學斌,終於露出了真心的笑意:
“哈哈哈哈!先生說的哪裡話,寡人當親自為先生引路!”
說著揮退了包圍的大軍,帶著王學斌,向著貯藏九鼎的地方走去。
“先生倒是會挑東西,此物自父王遷回秦國之後,一直放在寡人宮中,從未示過人,除了父王與寡人,先生還是第一個見到此物真正麵目的人!”
王學斌聞言擺了擺手,無所謂的笑了笑:
“大王九鼎稀有,在下所交換之物也不是凡物啊!”
秦王聞言驚訝的說道:
“哦?寡人可是期待的很呐!哈哈哈哈!”
二人說著,笑著,氣氛十分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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