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天空,沒有一絲色彩,與那些期待著佳節歡慶來臨的無知群眾們不同,日國的術法界正經曆著一場前所未有的災難。
僅僅幾天的功夫,大阪、奈良、名古屋、靜岡等城市相繼淪陷,那些官方的術法防禦力量糊的一塌糊塗,沒有一個人能夠阻卻道門英靈前進的步伐!
那尊道門英靈,正堅定不渝的向著東京方向走去,不緊不慢,誰也不知它到底是如何辨彆方向的。
大阪到東京直線上的所有城市,全都變成了厲鬼們的養分,從最初的二十餘隻厲鬼,到如今已經是名副其實的百鬼夜行了!
每到一個城市,一個城市便會掀起暴亂,術法界那些有著日國傳統英雄武士情結的炮灰們,無一例外,全都送了人頭。
不僅僅是術法界人士,日國全國上下全都進入了緊急狀態,天皇與政府已經做好了轉移的準備。
隻是四處烽煙的日國,不知道他們還能退到哪裡呢?
要知道,鬨鬼的城市,可遠不止東京大阪這幾個城市這麼簡單,他們沒有地方可以去了!
“沒有退縮的餘地!”
一間寬闊明亮的會議室裡,十一個人圍著一張碩大的桌子,暗暗的交鋒著。
會議室非常的大,但人確實不多,十四張椅子隻坐了十一個人,還圍著一張大的離譜的桌子,怎麼看怎麼空曠!
那桌子足有二十五米長,三四米寬,橢圓形鋪著金黃色絨緞,若是有人把手機或者什麼隨身物品扔到桌子中央,非得趴在桌麵上夠不可!
這麼大的桌子,來個百十人聚餐綽綽有餘,此時卻僅僅坐了十一個人,這十一個人,各個麵色陰沉凶惡,像是戶口本死的隻剩自己一個人了似的。
“我們必須全力抵抗,現在全日國術法界的眼睛都在看著我們,要是我們不站在最前麵,我們的國家怎麼辦?”
一個身穿西裝的中年男子,慷慨激昂的宣泄著胸中的熱血,他是九菊一流中唯一一位政治界的代表,自然想要為自己的政治地位奉獻一下其他人的力量!
“小田君,做事不要那麼魯莽,現如今的問題不是我們不想抵抗,而是我們該怎麼抵抗?”
一位白發老者端起桌上的清茶,輕輕抿了一口,臉色陰沉,但語氣卻不緊不慢的說道:
“麵臨危險的可不僅僅隻有東京!
岡山、北海道、廣島、長崎,就連衝繩都發生了厲鬼襲擊人類的事件,我們做事總得有個輕重緩急吧?”
“納尼?連衝繩都淪陷了麼?”
一位原本覺得事不關己,打算保持中立看熱鬨的人,一聽到連衝繩都淪陷了,立刻緊張了起來。
這是吃瓜吃到了自己家了,要知道,衝繩可是美利堅在日國駐軍人數最多的地方呀!
“沒錯,剛剛接到消息,今天上午發生的事,因為人手不足,沒能製止,現在已經開始混亂了!”
白發老者看了那個日美混血的雜種一眼,強忍著不耐,耐心說著。
“那還等什麼?還不趕緊派人去維護秩序,要是造成了人員傷亡,咱們幾個誰能承擔的起這個損失?”
聽到這個混血的話,眾人齊齊翻了個白眼,都到了這個時候了,誰還有空管你駐軍不駐軍的,大夥都能死,偏你不能死?
開什麼玩笑!
‘咚咚咚!’
主位上,一個身姿妖嬈,麵容清冷的女子,輕輕敲了敲桌麵,看著一眾男女老少,沉聲說道:
“我認為,現在的當務之急不是解決那些混亂,而是要先解決製造混亂的人!
若是製造混亂的人不解決,那麼混亂就永遠無法根除!
對方人少,行動靈活,我們不知道對方手裡控製了多少冤魂,更不知道他們手裡還有沒有大阪厲鬼,因此,我們不能放任不管!”
藤原靜香的話,聽得大家均是點頭,但隨即又是各說各的,互相爭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