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蓋勒特·格林德沃未曾完成的偉業?這個沒鼻子的蛋頭是誰?”
奧地利的紐蒙伽德高塔,一所與英國阿茲卡班齊名的監獄,一位滄桑卻不失魅力的男人,手裡拿著前任送來的報紙,毫不留情的吐槽著!
“我還有什麼需要完成的偉業麼,我怎麼不知道?”
這座負有盛名的監獄與英國的阿茲卡班不同,它隻關押了一名犯人,監獄沒有任何活人獄警把守,囚禁犯人的,隻是犯人自己而已!
一間空曠到除了椅子,什麼都沒有的房間裡,那個手持報紙的人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翹起來的腿一晃一晃的,不僅絲毫不讓人覺得沒有教養,反而給人一種不羈的氣質。
“阿不思,你來這裡就是給我看這個蛋頭的?”
報紙降下,一張充滿的韻味的五官露了出來,一臉不滿的看著坐在他麵前的那個老頭。
“並不是,蓋勒特,我隻是想問,你曾經見過湯姆麼?”
“湯姆?”
格林德沃聞言眉梢一揚,搖了搖手裡的報紙,好奇的反問道:
“你指的是這個蛋頭麼?”
聽到格林德沃的稱呼,鄧布利多也不禁露出了一絲笑意,你彆說,沒有鼻子的伏地魔,的確挺像雞蛋的,還得是中國的那種鬆花蛋。
“...他叫湯姆,湯姆·裡德爾...”
“阿不思!”
鄧布利多話還沒說完,便被不滿的格林德沃從中打斷了,他將手裡的報紙rua成了一團,隨手砸了回去。
“你能不能不要每次一來,就扯著我問這些不知所謂的問題?叫湯姆的我隻認識一個,那是一隻抓不到老鼠的貓,至於你說的湯姆,聽都沒聽過!”
鄧布利多對於格林德沃的無名火,絲毫沒有介懷的意思,扶了扶被報紙打歪的半月眼鏡,揚眉輕聲說道:
“真的不認識麼?你不覺得,這個食死徒組織的理念有些熟悉麼?”
“熟悉?”
聽到鄧布利多的話,格林德沃荒唐的笑了起來,身子向後靠在椅背上,仿佛一個老流氓一般打量著鄧布利多。
“嗬!阿不思,我就知道,即使我被關在這個監獄裡,你也不會放心的...
熟悉?
我怎麼會熟悉?
自從當初你破壞了巫師最後一次光明正大的站在全世界人們麵前的機會之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與麻瓜相提並論的資格了!
現在的巫師,不過是一群苟延殘喘的老鼠罷了,隨著麻瓜們科技的發展,巫師也會像其他被人類滅絕的生物一樣,步入自己的滅絕之路!”
格林德沃眼神犀利的望著麵前的鄧布利多,嘴裡毫不留情的諷刺著。
沒有一所監獄能關押格林德沃,就像沒有一所監獄能夠關押鄧布利多一樣。
無論是紐蒙伽德高塔,還是阿茲卡班,對於像格林德沃這個層次的巫師來說,與公共廁所沒有什麼區彆。
來就來,走就走,隻要他想,沒有什麼地方能夠攔得住他!
格林德沃將自己封閉在這個高塔,絕不是忌憚鄧布利多,或者認為自己的行為是錯誤的。
能困住意誌堅定的格林德沃的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他不想離開!
對於他來說,現在的巫師界,與他所在的紐蒙伽德高塔沒有什麼不同,一樣的困窘,一樣的逼仄!
與其與那些愚昧粗鄙的巫師為伍,還不如畫地為牢,求個清淨,起碼這樣的生活,不會讓他看到那些愚昧的巫師自以為是的姿態。
而伏地魔的行為,在他眼裡就是這樣一個抱著蠅頭小利沾沾自喜而不自知的愚昧巫師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