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孫麼”
“喂?遊總,稀客啊...怎麼,有什麼好關照兄弟的?”
一輛黑色的桑塔納停靠在首都近郊的國道邊,車裡,遊所為眉頭緊促,靠坐在椅背上,臉色有些不大好看。
“是這樣的,你在首都呆的時間長,也吃的開,三教九流都認識...
我就是想問一下,不知道你認不認識...就是那種...那種特殊的手藝人,我想請他們幫個忙...”
“幫忙?手藝人?還特殊?”
聽著遊所為的話,電話那頭的小孫,不由露出了滿臉疑惑。
“不是...遊總,咱們這關係彆客氣,有什麼說什麼,您要什麼樣的手藝人,你說,我幫您尋摸...”
“就是...就是...就是那種,沒有案底,但是手比較利索的手藝人...”
“嗨,我當什麼呢?”
聽著遊所為的敘述,小孫恍然的搖頭一笑,對著電話聽筒,微笑著說道:
“鬨了半天是佛爺啊?
“佛爺?”
遊所為畢竟是常年留樣在外,對於首都的一些行當的傳統稱呼並不了解,猛地聽到這個名詞,自然無法理解其中的意思。
“嗨...一回事...”
小孫說著,不由再次笑了起來。
“行了,這事包在我身上,您給我個聯係方式,兩個小時之內,我讓他們聯係您?”
“哈,好,那就麻煩你了!”
聽到遊所為客氣的話,小孫不在意的笑了笑。
“嗨!又客氣了不是?一句話的事兒!
行了,您這兒也彆客氣,等下回什麼時候有時間了,請我喝頓酒就成,您的酒我可是惦記了好長時間了!”
“哈哈哈,一定,一定!”
說著,又寒暄了幾句,掛斷電話的遊所為,臉上露出了一絲漠然。
“陸小千...傻妞...嗬嗬...你們逃不掉的...”
......
首都的某處天台上,一個滿頭卷發,皮膚有些黑的姑娘,皺著眉頭,聽著電話裡的話。
“好的,我知道了,這事兒我們得商量一下,無論乾與不乾,我們都會在晚上之前給您答複的...”
掛斷電話,卷發姑娘長長的舒了口氣,看著不遠處那兩個坐在那裡等待消息的同夥,皺眉說道:
“一個活兒,從一個大學生那兒偷個水晶娃娃,要是偷不著水晶娃娃,把一個裝滿了錢的黑包偷走也行...
要是偷到了水晶娃娃一次性給五百萬,要是偷到了包的話,那個包裡的錢全歸咱們,根據那個人的說法,包裡裝著一百萬現金...怎麼樣,乾不乾...”
“乾啊?乾嘛不乾?五百萬,那可是五百萬啊!”
短發、身材瘦弱的男人,表情熱切的簡直要把彆人燙傷。
“五百萬,有了五百萬乾什麼不行啊?咱們都能買棟房子...”
“小武!這麼大的事,還是聽天哥的吧...”
姑娘說著,轉頭看向了端坐在沙發中央,手了夾著一根沒有點燃的削減,神情中說不出的慎重。
“天哥!”
小武說著,起身來到天哥傍邊落座,殷勤的看著天哥,急切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