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大強比她大八歲,當她還不懂男女之事時,喬大強已經是個少年。
喬大強臉色大變,硬著頭皮喊:“我又沒真把你怎麼樣,難道你敢殺我?”
“殺人償命,你不配。”顧木蘭麵無表情掏出手機撥打報警電話。
就像顧晨想的那樣,顧木蘭拿菜刀是為了怕打不過一家人聯手吃虧,她非常冷靜,知道什麼才是正確的做法。
報仇並不一定要手刃仇人,現代社會,輿論同樣可以殺人。
聽到報警,一家人都鬆了口氣,文化最高的喬二強:“行啊,你報吧,看警察能判我們什麼罪。”
一直在門外聽動靜的顧晨感覺自己可以出場了,他推開虛掩的門,走到到大師妹身邊,向一家人客氣微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木蘭的親哥哥,顧晨。”
“管你是誰,你擅闖民居,滾出去。”喬大強感覺剛才被喬二強搶了風頭,扯著嗓子有理有據罵道。
顧晨沒搭理他,向跟在身後的中年男子招招手:“王律師,這件案子就交給您了,您看我們以什麼罪名起訴比較好?”
王律師扶扶眼鏡:“有很多,其中涉嫌虐待拐賣兒童最嚴重,雖然事過多年,但有當事人,唔,應該還有了解情況的鄰居親戚,我有把握,至少能判三年以上。”
“才三年啊,太少了。”顧晨遺憾搖搖頭,故作思索狀,“我妹妹受那麼多年委屈,這樣吧,回頭通知公司,成立筆專項資金,買熱搜,包年那種,還有邀請各大媒體平台輪番報道,好好宣傳下這家人,不用打碼,有官司咱就打。”
顧木蘭:“”
顧晨剛從上個世界穿越,對熱搜輿論控製相當了解。
兩師兄妹想一塊了。
隻不過顧木蘭的格局比較小,僅限鄰居同事親戚,而顧晨則放眼全國。
喬二強艱難地咽下口水,拉了下喬母胳膊:“媽~~~~”
如果真那樣,他肯定會丟工作,還有正在談的女朋友。
自家人這麼多年怎麼做的心理有數,鄰居親戚或多或少有耳聞,現在的媒體那麼瘋狂,到時候一家人的名聲就完了。
喬母不咋上網,想不到那麼多,但她聽懂了判刑三年。
顧晨任她們嘰嘰咕咕。
實際上,他有個疑惑需要證實,大師妹隻知道當前,不知道更深的那一層。
喬家很好對付,揮揮手就能碾死,但終極敵人是那個假千金顧婉容。
從他進門到現在,沒有人問,如果真像了解的那樣抱錯了,作為父母,怎麼可能不問一下呢?
喬母和喬二強嘀咕了一會,好像懂了,她不再那麼強橫,客氣向顧晨笑了下:“你父母怎麼沒來?”
顧晨同樣微笑:“這事,我全權做主。”
“好的,木蘭她哥,我家條件不好,這些年的確對不住木蘭,但也養成了大姑娘不是。”喬母轉轉眼珠,“我親生閨女,她知道你來嗎?”
顧木蘭皺眉,剛要開口被顧晨輕輕拉住。
事情走向越來越不對,喬母好像什麼都知道。
“她不用知道,一碼歸一碼,你們的女兒,我家當心肝寶貝疼。”顧晨抬抬眼皮,“如果你想讓你女兒講情還是算了,我們家,我說了算。”
喬母欲言又止。
“王律師,這就通知媒體,出重金,現在就開始拍攝。”顧晨頓了頓,看向大師妹,“警察還有多久能到?”
顧木蘭幾不可查向他點點頭,看了眼手機冷聲道:“最晚五分鐘後。”
顧晨拍手讚:“很好,從警察進門前開始拍更具真實感。”
喬二強臉色大變,警察來,甭管定不定罪,肯定要把一家人帶走,平民老百姓沒法和有錢人鬥,他連忙向喬母猛使眼色。
惡人都怕警察。
喬母咬咬牙,似乎下了什麼決心般道:“你剛才說什麼拐賣罪是吧,可不要亂講,你家那個不是我生的,木蘭也不是我抱來的。”
顧晨,顧木蘭兩人對視一眼。
換了身體,彼此的默契還在。
喬母似乎急於拋開自己:“警察可以查記錄,我身體生二強的時候就壞掉了。”
“那我妹妹怎麼到的你家?”顧晨站起來走到喬母麵前,聲音低沉,卻帶著股莫名的力度,“我家裡的妹妹和你什麼關係?你得有能讓我信服的證據才行。”
喬母倒退一步:“我說了,這事能不能過去,當做什麼都沒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