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速提上褲子，用手抓著那個人，把他抵在了牆壁上。
“說，誰派你來的？”
那人看著我，緊咬著牙齒，把頭轉向了彆處。
我抬起腳用力踩在了他的鞋上，這給他疼的齜牙咧嘴的。
在他要叫出聲來時，我用那隻扶過鳥的手，堵住了他的嘴巴。
“噓，噓，彆讓外麵的人聽見了，不然我們都不好解釋。”
那人疼的掉出眼淚，他朝著點點頭。
我這才鬆開了他的嘴巴，這給我的手心弄的全是口水，可真是惡心。
那人喘了兩口粗氣說，“是，是廖顏序派我們來的。”
“你們？”我緊皺起眉頭，“這麼說，除了你之外，還有其他的人？”
他使勁點點頭，“對，我們一共三個人，我負責近距離跟蹤，另外兩個用其他的方式去了拉薩。”
“我們最終會在那邊碰麵，把你們的行蹤，全部告訴廖顏序。”
我冷聲問道，“這麼說來，我們在濟寧的時候，你們就在跟蹤了我們是嗎？”
“準確點來說，你們在東北的時候，我們就在跟著你們，包括你們去山西、去濟寧、去河南等等！”
這人倒是也實誠，竟然把之前的事情都交代了出來。
我對他說，“現在聯係廖顏序，就說我在廣元下了車，我們的目的根本不是拉薩，而是在廣元碰麵。”
“讓另外兩個人不要去拉薩，來廣元和你彙合。”
那人看了看我，沒有打算這麼做。
在我抬起腳，再次打算踩下去時，他連忙阻止我。、
“我打，我打電話。”
他拿出來手機先給廖顏序打去了電話，把我的話原封不動的說給了廖顏序。
“什麼？在廣元？”廖顏序疑惑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
眼線回答道，“是啊！我還在跟蹤張三，還要繼續跟著嗎？”
“跟著他，看看鐘心雪他們在哪兒，知道具體的位置後，馬上告訴我！”廖顏序吩咐道。
“好的老板！”眼線掛斷電話，“我已經打過了，可以讓我走了嗎？”
“滾，彆再跟著我，這次我放過你，下次可不會這麼好說話了。”我鬆開了，狠狠的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