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麵不少年輕男女都拿著酒瓶子,站起來胡亂扭動著腰肢。
更有甚至都脫掉了衣服,儘情的釋放著自身的荷爾蒙。
在跳舞的中央,還有一個圓形的舞台,舞台中間是一根鋼管。
一個身穿暴露的女子,正圍繞著鋼管熱舞,那一下下的動作,簡直是扭到了我的心坎裡。
每一個姿勢都充滿了極致的誘惑。
關學義找了個空位置坐下,我也跟著坐在他的對麵。
他抬起手叫來服務員,點了兩杯喝的。
我問他,“你也來這種地方?”
關學義把耳朵湊到我跟前,“你說啥?聽不著!”
“我說,你也會來這地方?”我衝著他的耳朵喊。
關學義笑著對我說,“越是魚龍混雜的地方,越是能知道有用的情報!”
“你說,好女人的身上會有紋身嗎?”
我反駁道,“紋身的未必就是壞女人吧?”
關學義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女人一定不會紋身!你的見識還太少,多學著點吧!”
兩杯不知道什麼玩意兒的酒放在了我們的麵前。
關學義喝下一口,目光不斷在整個舞廳掃視著。
我也淺嘗了一下,這酒很辛辣,但又不是白酒那種味道,具體什麼味兒我說不上來。
就是那一口,我就不想繼續喝了。
“聽說沒,今天鬨出一個大新聞,聖鼎大廈死了人。”
我身後的座位突然有人開口聊起這個話題。
我回頭看了一眼,是一個二十來歲的男人,染著一頭的紅毛,懷裡摟著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
他說話的時候,顯擺的味道很重,所以聲音也很大,才讓我聽見了。
我連忙把這一消息告訴了關學義。
關學義坐在了我的身邊,我們倆人背對著身後的人,聽著他們繼續說下去。
“鷹哥,您給詳細說說,到底咋個回事兒?”
叫鷹哥的喝了口酒,繼續開口道,“那女的,我也認識,她就是這家迪廳坐台的!”
“她的死亡消息傳出去之後,我才知道她是聖鼎大廈的普通員工,長相和身條那都沒得說,而且價格還非常的便宜。”
聽到這些消息,我扭頭看向了關學義。
關學義咧嘴笑了笑,“還真是沒有白來,果然有消息,你坐在這兒等著我,我去找經理問問。”
“行。”我目視著他離開。
“走走,跳一會兒。”鷹哥喝了不少的酒,拉著自己的女伴站起身來開始跳。
那些人已經跳的夠爛了,鷹哥跳的比他們還爛。
除了扭胯之外,就沒了彆的動作,簡直不忍直視。
這嘈雜的地方我是一刻都不想繼續呆了。
關學義沒回來,我也不能跑。
一旦我跑了,不是嫌疑人也會被當做嫌疑人,按照明老那個尿性,今晚就能給我出張通緝令。
算了,上個廁所回來接著等吧!
我站起身來,剛走出沙發。
鷹哥的女伴也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怎麼回事,整個人朝著我倒來。
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倒在地上,便伸手將其接住。
“啊,你乾嘛?臭流氓~”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