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婆沒有告訴他太多,隻是指了指他的心:
“若是日後再見到她,你可以注意一下,她手腕上有個印記,印記變紅時,就代表她有資格拿走你的心了。”
他也不知道是以怎樣的心情走出無名山的。
是失望嗎?
並不是。
最起碼他知道了她為了達到目的會再一次的接近他。
隻要能見到她。
一切都是值得的。
於是他混入了異閣,成了裡麵最普通不過的一隻妖奴。
他又等了她二十年,終於再次見到了她。
她還像兩百多年前那樣美的不可方物。
想要擁有她的**肆虐生長。
他做了無數個設想。
設想再次見麵時,他把她囚禁在金絲籠中,瘋狂的占有她,發泄他這兩百多年來的怨恨。
而當真正見到她的時候,他才真正明白,自己不可能恨她。
愛她都來不及。
她是救贖,是光,不可褻瀆。
而他身負了太多的血腥與黑暗,他不再是那個懵懂無邪的他,壓根沒有資格占據她。
他隻能把自己所剩無幾的乖順的一麵展露給她。
可是他太害怕了。
害怕她會像兩百年前那樣突然出現在他的生命中,又突然的拋棄了他。
所以這一次,他必須要把她困在他身邊。
即使她不愛他,即使她隻把接近他當成任務。
他還是義無反顧的接住了她伸向他的手。
他要親自織設一個局,一個隻有他們二人的局。
步步經營,目的隻是想讓她待在自己身邊久一點,再久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