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璿璣頓時鬆了一口氣。
還好不是她的鳶尾花毒惹出來的。
但是,居然有人陰差陽錯的也在盛琳琅安神香裡下了東西。
還嫁禍到了小憐的頭上。
要是因此審問出來她和小憐暗中聯係的事。
那她下毒的事不也就敗露了嗎?
盛璿璣剛安下去的心又懸了起來。
琳琅將她眸底的擔憂儘收眼底,朱唇微勾便道:
“妹妹,這大晚上的把你叫過來就是想讓你給朕出出主意,這小憐一個人肯定不敢謀逆,背後定有指使之人,可什麼刑都上了,她還是不開口,不知妹妹可有什麼好法子?”
盛璿璣一驚,額頭也生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這小憐是她介紹入宮的。
此時盛琳琅肯定是懷疑到她的頭上了所以才連夜把她召進宮。
若是她此時再為小憐求情,自己身上的嫌疑就徹底洗脫不掉了。
想到這裡,盛璿璣隻得硬著頭皮道:“臣知道一種酷刑,天下沒有一人能承受的住,想必這賤婢也很快就會開口的。”
琳琅挑了挑眉:“何刑?”
盛璿璣深吸了口氣,像是下定了莫大的決心似的吐出了三個字:“彈琵琶。”
此語一出,慎刑司裡的人全都倒吸了一口氣,每個人的臉上都凝著慘白之色。
琳琅卻裝作不知情的模樣問道:“彈琵琶?那是怎樣一個刑法?”
盛璿璣木訥的答道:“此為前朝流傳下來的,在受刑者肋骨上用刑,致使其痛苦萬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生不如死,最後皮肉慢慢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