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得讓他知道她不是一個研究對象。
而是一個女人。
能和他睡覺的女人!
祁墨很快就收回了目光,轉身麵向了一旁的櫃子,從裡麵拿出一件白大褂穿在了身上,然後又從消毒櫃裡取出了口罩和手套,嚴謹又細致的整理著自己。
清冽低迷的嗓音透過白色的口罩傳了出來:“你先把外麵的衣服脫了,我要用儀器給你做個全身的檢查。”
琳琅聽見了他的話,薄唇勾了勾,不動聲色的開始解著自己的衣裳。
祁墨一回頭便看見了著極為香豔的一幕——琳琅一絲不掛的側臥在醫療床上,雙頰上掛著微醺的酡紅。
見著祁墨的目光轉過來,她連忙垂下了眸細細軟軟的喊了一聲:“祁教授.....”
祁墨的身子猛的僵了一下,他連忙轉過了身。
對於自己這種異常的生理反應,祁墨本人還是十分詫異的。
他是生物學家,人類的生理構圖早已刻在了他的腦子裡,他可以清晰的勾畫出每條經脈的走向,知道每個器官的所在地。
包括女性人類。
琳琅再怎麼說也是他的病人,作為一個科學家,他的眼裡心裡應該隻有自己的工作的。
可是剛剛.....他居然生起了一股異樣的情緒,更是直接逃避了她的**。
看來他還是研究喪屍太多了,失去了對人類身體的接受能力。
祁墨輕咳了一聲道:“琳琅小姐,你隻要把外套脫了就行了。”
“啊,真是抱歉,我以為祁教授的意思是讓我全部脫掉呢。”
儘管琳琅的聲音包含歉意和自責,但她看向祁墨背影的眸子卻裝滿了玩味的神色。
像是在興致勃勃的打量著自己的獵物。
祁墨沒有回頭,語氣一如既往的平緩:“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