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鐘後,許審終於取回了聽診器,意味不明的看向霍啟年:“霍先生,你可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霍啟年搖了搖頭就閉上了眼睛,似乎不太想搭理這個許審。
許審吃了癟,隻好看向霍夫人,歎了一口氣道:“夫人,令郎的身體狀況確實不太好。”
霍夫人聞言差點兩眼一翻又暈過去,霍老爺趕緊扶住她,一臉擔憂的看向許審:“許,許大夫,那有什麼法子可以醫治好啊?”
許審沉吟著道:“令郎昏迷太久,身體各項機能都很虛弱,若是好好的調養一番,興許還能恢複元氣。”
許審說的頭頭是道,琳琅卻坐在他的背後啐了一口,壓著聲音道:“我呸,一派胡言,我夫君哪裡虛弱了?”
她給他度了那麼多的靈力,身體機能怕是比旁人都好,怎麼可能像許審說的這樣病入膏肓?
他果然彆有目的!
琳琅一本正經的吐槽著許審,卻沒看到一旁的霍啟年正目光深邃的瞧著她。
他緊緊的盯著琳琅,墨色的眸中藏著幾分不明的暗波,像是要把琳琅看穿一樣。
琳琅也察覺到了他的注視,轉過頭略顯無辜的眨了眨雙眼:“夫君在看什麼?我臉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霍啟年輕哼一聲,有些傲嬌的彆過了頭。
琳琅彎了彎嘴角,看來他對她的敵意還是沒有減少啊。
不過沒關係,來日方長,他總有對自己欲罷不能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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