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些人將來會不會踏上星際戰場?”西索恨恨的說道,“如果他們要是踏上星際戰場,我一定要給他們好看。”
“說說具體情況吧,將來說不定我們會遭遇到。”許悠然拍了拍西索的肩膀,安慰道,“被打得跟死狗一樣,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還不敢承認……”
“哼!你要是遇到了,估計也隻能亡命逃竄。”西索冷哼一聲,“我這種實力,在那顆星球,簡直好像吸引那兩大種族的明燈一樣,幾乎全世界的暴狼人族和血王人族都在追殺我。”
“暴狼人族的頭領是盧西恩,血王人族的頭領是維克多,這兩個都是頂級六次覺醒者。”西索沉吟了一下,“還有一個人類的領袖叫範海辛,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一直要把我丟出去,平息那兩大種族的暴動。”
“那你豈不是舉世皆敵,所有人都想殺死你?”女魃憐憫的看著西索,想不到一向狂妄、囂張的西索也有今天。
“還好我身法好,跑得快,他們想抓住我也沒那麼容易。”西索洋洋得意的說道,“三天時間,被我反殺了一百多五次覺醒者,三個六次覺醒者。”
“盧西恩、維克托、範海辛……”許悠然笑了笑,心中暗暗記下了這三個人的名字。
大家說笑歸說笑,這些人敢於追殺西索,許悠然要是遇到他們,絕對要送他們上路。
“西索,你現在的身體狀況,最後一次試煉恐怕是參加不了了。”庫克洛洛笑了笑,“你說這幾個人我們都記下了,隻要他們出現在星際戰場,肯定不會放過他們。”
“團長,下一次試煉,你還要進去玩玩?”西索疑惑的問道。
“我又沒經曆什麼戰鬥,最後一次試煉可以進去轉轉。”庫克洛洛看向許悠然,“鬼滅的意思呢?”
“團長想進去轉轉,我自然沒有意見,不過要注意安全。”許悠然笑道,“你看看西索和我就知道了,試煉世界絕大多數還是非常危險的。”
“放心,我心裡有數。”庫克洛洛舉杯示意了一下,一飲而儘。筆趣庫
許悠然一邊喝酒,一邊看向光幕,“公主,你那邊什麼情況?毀諾城什麼態度?”
“嗬嗬嗬……終於想起關心我一下了?”女魃笑道,“毀諾城的總長藍開誠倒是很想出兵,他也想趁機撈一點好處。隻是毀諾城的政治格局有些奇特,雖然他是總長,卻受到很多掣肘。”
“掣肘?什麼意思?他是總長,他還說了不算?”許悠然疑惑的問道,“不會又想搞什麼幺蛾子吧?
”
瑪奇朵笑著插話說道:“藍開誠雖然是總長,卻受到執政官潘涅羅帕和參議院議長帕裡阿斯的掣肘,想要出動大軍還需要得到參眾兩院的支持。”
“眾議院議長王文瑤倒是站在藍開誠這邊,對他的議案很是讚同。隻是執政官和參議院表示反對,軍權在藍開誠手裡,財政大權卻在執政官手中。沒有經費,他也出動不起大軍。”
“你的意思是現在要搞定執政官和參議院?”許悠然微微皺起眉頭,“這些孫子,又想撈好處,又不願意出力氣,是不是沒挨過社會毒打?”
“我感覺藍開誠有意思讓公主當槍,幫他鏟除這兩個政敵。”瑪奇朵繼續分析道,“龐貝家族在毀諾城越來越勢微,藍開誠也不過是想重振雄風罷了。”
“你們見到執政官和那個議長了嗎?”許悠然追問道,“他們不會不給公主麵子吧?”
“毀諾城的毀諾軍團在鎮魂街阻擊弧光星係的侵蝕,雖然他們沒有軍權,卻以視察的名義,滯留在鎮魂街沒有回來。”瑪奇朵略帶不滿的說道,“他們提出讓女魃公主出麵,製止弧光星係的侵蝕,自然就有餘力出兵三體星係。”
“嗬嗬嗬……打得倒是好算盤,藍開誠想拿我們當槍使,那個什麼羅帕也想拿我們當槍使!”許悠然的語氣有些森冷,“我看他們都是活夠了!不如直接兵發鎮魂街,統統拿下!”
“我也有過這方麵的想法,不如趁機把他們的執政官和議長,全部乾掉,讓藍開誠沒有理由拒絕。”瑪奇朵點了點頭,“同時,也能震懾一下藍開誠和失樂園星係。”
“失樂園這邊不用擔心,隻要再有最後一次試煉,我應該就可以爭取到失樂園出兵。”許悠然也下意識點點頭,“鎮魂街兵荒馬亂的,死一兩個執政官什麼的,應該很正常吧。”
說罷,他扭頭看向庫克洛洛,“團長,要不咱們去鎮魂街乾一票大的?”
“嘿嘿嘿……好啊,好啊……”西索一聽說要殺人,立刻眉飛色舞起來。
“滾!就知道打架,你先養好傷。”許悠然沒好氣的說到。
忽然,他腦海中靈光一閃,看向光幕中的女魃,“公主,你兵分三路,不會是想要……”
“兵分三路這是夢枕的建議,你有什麼想法?”女魃聽取許悠然等人的“工作彙報”,隻是叫上了一些自己人,並沒有邀請夢枕等人參與。
“我有個想法,你回頭跟夢枕私下聊聊,也聽聽他的意見。”許悠然詭異的笑了笑,“還有三四天,我這邊試煉結束。如果失樂園願意出兵,你派人來進行接洽,我跟團長他們去鎮魂街,你們靜候佳音。”
“去鎮魂街?你不會真想去乾掉人家的執政官吧?”女魃有些驚詫的問道,“你是我的人,可不能出麵乾這種事。”
“怎麼會?嘿嘿嘿……”許悠然笑的更加陰森起來,“藍開誠受到那兩個家夥轄製,說明那兩個家夥比藍開誠還有價值。我去做做他們的工作,讓他們三個狗咬狗。”
“回頭處理完了三體星係,萬一毀諾城鬨起來,我們豈不是可以再收割一波?沒有矛盾,我們給他們製造矛盾,這個主意怎麼樣?”
“你……”
“狠人……”
“好毒……”
女魃徹底驚呆了,“鬼滅,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陰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