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將近6000字,我覺的夠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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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遊手好閒妞和暮鼓晨鐘聲依舊兩位小天使的地雷,還有各位親愛的營養液,所以今天努力碼了6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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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賈赦早早的起了, 換了一身小廝的衣服給老太太請安。
“怎的穿成這模樣。”賈老太太捂著帕子好笑道。
賈赦瞧瞧老爺子要笑不笑的,挪到老太太旁邊的位置坐下:“這兩日要去巡視鋪子和田莊, 這身行頭倒便宜些。”
“咱們在保定府的田莊好幾個, 這一去隻怕天黑是回不來了。”老太太皺眉。
“孫兒不帶旁人, 就帶賈一和賈二倆們幾個,五六人趕一輛車是夠了。”賈赦安撫老太太:“正好這兩三日您和阿爺在城中頑著,也買些土儀帶著。”
“老爺子你說說, 這般不是胡鬨麼, 他才多大。”賈老太太擔心的不成, 希冀老爺子能支援她。
“翻年打咱們老家的說法都十三的年紀了。”賈源笑笑, 安撫的拍拍老太太的手,又正色對著賈赦道:“就帶倆人可不成,餘下的你都安排妥當了。”
賈赦見這事有門, 忙和倆老報備帶的行李人數和走的路線。
“即是安排妥當 , 也就罷了。隻是路上不可淘氣,儘早回來知道麼。”賈源見孫子執意成行, 料理的也頗為妥當,當即也無甚反駁。
男人與女人的想法不同。賈源覺的小孩需要曆練才能成長,賈老太太卻覺的小孩就該在羽翼下護著寵著。一個是一家之主, 一個是心肝肉,賈老太太猶自不肯應,卻拗不過這兩個男人,隻道:“我也管不住你了,丫鬟不帶倒也罷了, 這些零碎盤纏卻是要帶的,省的回頭還要去錢莊。”
賈赦點頭,他拿老太太一向沒辦法,隻能一邊吃著早,一邊哄著老太太。待到她臉色好了些,這才帶著兩人出門。
此次巡視的莊子不僅在保定府還有河間府。這邊離京師近,置辦田莊比京城周邊便宜些。賈家大部分產業都在這兩府,自然是重中之重。
六人一出城門,車駕便快了起來,不過一個時辰便到了最近的莊子。此時路旁幾戶人家炊煙嫋嫋升起,除去大戶人家,時下少有吃三頓飯的,這會想來才是第一餐。
賈赦下了馬車,找了院子頗為齊整的一戶人家,大聲拍門喊道:“有人在嗎?”
“來啦,來啦。”略有些蒼老的婦人聲音,賈赦一愣,隨即就明白了,這會開春正是播種小麥的季節,家中能乾活的隻怕不在家。
隻見那婦人推開木門,警惕的打量著眼前的小後生:“小後生,你找誰啊”
“是這樣的老婆婆,我們兄弟幾人從保定府趕往河間府,路過來討點水喝。”賈赦見著老人年歲頗大,行了一個後生禮,微笑道。
老婆婆本想把門關上,瞧著小後生倒是白白淨淨,後頭兩人也平頭正臉,這才放鬆了一些警惕:“那你等著”說著把門啪的一聲關上。
賈赦摸摸鼻子,瞧著兩人麵無表情道:“你們和氣點,不要繃著臉,會嚇壞老人的。”
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這實在很為難,幾人相視一眼對著扯了扯嘴角,發現還是不要笑了。
賈赦無奈正想開口,聽著腳步聲又給幾人打了個手勢。
“家中碗不多,後生莫要見怪。”老婆婆把碗遞給賈赦,捏了捏衣角。
“不見怪,不見怪。”賈赦抿了一小口,把碗遞給倆人,好似無意道:“婆婆怎麼稱呼。”
“哦”老婆婆想了一會:“哦,我夫家姓張。”
賈赦把碗接過來,遞給老婆婆又道:“多謝張婆婆,這是前幾日友人送的飴糖,想來婆婆家中有小孩子,倒也合適。”
“喲,可使不得。”張婆婆將門打開,趕緊推拒:“可不好這樣小後生,不過一點子水,不值當不值當。”
“哪裡話,我們家以前也有姓張的親戚住這,說不定還是遠親哩,老太太快彆客氣了。”賈赦給的堅決,張婆婆卻是不敢亂收,趕緊喊了一聲:“他爺,快出來,來客人了。”
“喊什麼,你個老婆子。”張老頭走到門口拿起煙杆敲敲鞋子:“喲,誰家的親戚。”
“這小後生和他兄弟來討口水喝,很是客氣,我不收他還不肯。你快招呼著,我去瞧瞧鍋,都快糊了。這死丫頭一天到晚也不知道跑哪去野了”張婆婆叉著腰碎碎念走了。
“後生打哪來。”張老頭打量著三人。
“晚輩從京城來的,要去河間府,正好路過來討碗水喝。”賈赦笑著拱手。
“你這後生好不誠實。”老爺子吸了一口煙搖頭:“前邊好幾戶人家怎的就單單來我們家。”
“不成想倒是被老爺子知道了。是這樣,我家主人想在這邊置辦田莊,一來,這離京師近,二來,這邊都是良民,屆時甸了出去收租也比旁的好些。這不,就想著來打聽打聽,瞧著你們家整整齊齊的大院,想來見識與旁人不同。”
“哪裡哪裡,小後生客氣了。”賈赦這話倒是搔到張老頭癢處了,他得意的揮揮手:“旁的我不知,你打聽這些問我就對了。”
“正是如此,我們家主子也聽說這一片好些個田莊都被京裡貴人買去了,正想著到河間府置辦。若是這邊還有田產那是最好不過了。”賈赦謙遜道。
“這你可就問對人了。這一片啊,據說是個姓賈的京城大官家裡的。往那座山過去,就是州府當地有名望的幾家。”張老頭擺擺手,請他們到院子裡坐著。
“那可不得了,這賈家的田瞧著都是好田呐。”賈赦接著套話。
“嗨,好田是好田,租子也不低啊。前幾年倒還好些,這一兩年租子倒越發高了,越好的田租子越高呐,都五成租啦。好在這兩年年景好些倒也罷了,年景差一些,那日子就過不下去啦。就像那一年..”老爺子說著就有些傷感:“不提了不提了,如今卻比原來好多了。”
“可不是,這租子恁高,可還有人租。”賈赦麵上不動聲色,心裡卻開始盤算起來。
嘿,張老頭倒是笑了,想拍拍賈赦的肩膀,瞧著那麵料,轉手搓搓自己大腿道:“你們這樣的人家哪裡知道莊稼人的苦。”
“不瞞老爺子,我也是當人家下人的。這一個不小心辦錯事就得打個半死不活,還不如你們呐。”賈赦搖搖頭,開始賣慘。
“這倒是,這做人奴才瞧著吃好喝好,也就這樣了。”張老頭聽賈赦這般說,倒是不羨慕了。
“可不是。”賈赦點點頭,頗為遇到知音的摸樣。
一番了解過後,賈赦讓人拿了一封點心送給張老頭,這才跟著他到裡正家。他也是經過一番打聽的,瞧著張老爺子嘴裡這裡正為人頗為正派,因此讓人提了點心兩三事上門。
賈赦依言行後生禮:“張裡正打攪了。”
“無妨,聽著說你們家要在這兒買地。”張裡正已年過半百,戴著儒生帽頗有氣度。
“倒也不完全是,也來巡視產業的。”賈赦謙遜道
階級的差彆,賈赦可以對著裡正說實話,卻不能對著農戶說,這是最明顯的差異
“你家是?”
“我家姓賈,此時是來料理家仆的。前頭聽張爺爺說我家莊子租都快漲到五成了。我家一向才收三層租子,倒不曾想家中竟有這等欺上瞞下的惡奴。”賈赦故意氣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