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哥,不要摸我的頭,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宇文謙拂掉他的手。
“是是是,你不是小孩子了。”楊祈凱的語氣既無奈,又寵溺。
宇文謙覺得有些彆扭。明明知道大哥是在安慰自己,但這口吻,確定不是拿他當小孩子了?
兩個人越走越遠,依舊呆在原地的彩色蘑菇小彩:【……】
它這是被塞了一口狗糧嗎?
一顫。
一定是它想太多了。一個是紅杏姐姐的愛慕者,一個是大妖精的愛慕者,怎麼也不像男/男戀。都怪昨天那幫半妖看什麼不看,非要看男/男戀電影,害得它多想了。
見兩人已經走遠,看不到這裡的動靜,它趕緊從地裡拔出了自己的根,一抖身上的水,決定換個向陽的地方曬曬。
隻是小彩沒有想到的是,接下來的幾天,不管它怎麼換地方,它都能夠非常“巧合”的遇見宇文謙,不是被他的淚水濕了身,就是被他踩了一腳。
小彩表示:【我們上輩子一定有仇!】
而且是殺父殺母之後,所以你這輩子才會找到我頭上,老是不經意間“欺負”我。
它不得不跟四周的植物說道:【你們盯著點,他要是過來的話,一定要提前跟我打招呼,我好避開他。】
植物們:【好的,小彩。】
然而可惜的是,命運的安排好像就是為了讓他們“相遇”,不管小彩怎麼“躲避”,總會那麼巧合的“遇見”他。
比如,它得到植物們的通報,趕緊躲到了小竹橋的上麵,他都能夠腳底一滑,栽到橋底,落到它身上了。
小彩:【……】老娘被壓扁了!
再比如,它不躲到橋下麵,躲到假山後麵總行了吧?他怎麼也不可能從假山上麵掉下來了吧?
是的,沒錯,他是不會掉下來了,但他身上的東西會掉下來,比如他正在啃的一塊豆綠餅,突然從頭而降。
被壓了一個正著的小彩:【……】這準頭是不是太好了點?
發現光躲他不行,那它躲遠一點總行了吧?他在北邊的時候,它就往南邊跑。
跑著跑著,小彩覺得:【不對呀!這明明是我的地盤,為什麼總是我跑,不是他啊?】
更恨的是,每次它想去的地方都被他霸占,它不得不趕到另一個它不喜歡的地方。
【唉……】小彩深深歎了一口氣,確定,他倆真的有仇!
“噗嗤……”花泥聽到小聲的抱怨,整個人笑了出來,“不是吧,小彩,你們倆這麼有緣?”
站在黑桌子上的小彩跟一個彩色的小玩偶似的,哀怨地看了她一眼:【哪裡是有緣,分明是孽緣。大妖精,我覺得我一定跟他有仇,我懷疑我上輩子是不是殺了他全家,害得他這輩子老是這麼糾纏我。明明他之前還糾纏的是紅杏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