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過去,依舊沒有小魚兒的消息,秦夜明幾乎絕望。
“就沒有一點辦法了嗎?你們也找不到小魚兒的存在?怎麼可能會這樣?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現在什麼都見不到,你們讓我怎麼安心?”
他幾乎可以說是直接跟老榕樹翻臉了,連之前合作的生意也顧不上了,根本沒有心思。
他現在隻想知道,他的女兒小魚兒在哪裡,是生是死。
“榕管家,這件事情你們不應該給我一個交代嗎?當初是你們說的,讓小魚兒帶上會說話的植物係寵物寶寶非常安全,不會有任何麻煩事情,可是你們看看這才過去了多久就出事了?”
“一個月了,已經過去一個月了,小魚兒任何消息都沒有,你們到底都是乾什麼事情去了?”
“吃屎嗎?”
“還虧小魚兒以前那麼喜歡你嗎?你們就是這麼害她的嗎?”
“早知道這樣,我當初就該阻止你們接近她。”
……
秦夜明將自己所有的憤怒都拋了出去,這一個月以來,他們可知道他到底是怎麼熬過來的?
即使是他的人生低穀,人身安全受到威脅,差點死在彆人手裡的那個階段,也沒有像現在這麼痛苦。
對他來說,小魚兒就是他的生命。
在失去小魚兒的這段時間裡,他就像失去了水的魚,在做生命裡的最後掙紮。
老榕樹能說什麼呢?他不能暴露花泥的身份,隻能努力的、隱晦的告訴對方——現在小魚兒很安全,隻是不太方便露麵。
“你們說她安全就安全了嗎?你們是什麼人,警察嗎?這一個月以來,你不斷的告訴我,沒事,沒事,小魚兒一定會平平安安的回來,可是你現在看看都過去了這麼久,你們除了那一句她沒事以外,還有彆的證據嗎?”
“我求你了,你們要是知道小魚兒在哪裡,直接告訴我行不行?你都不去救她,我去。”
“還是說小魚兒早就出事了,你們是為了穩住我,才故意這樣說的?”
甚至,秦夜明的心裡已經有了某些不太妙的猜想。
他不想那麼想的,可是一個月過去都是這個樣子,是個人也撐不住了。
“沒有,秦先生,我可以以一家花店的名義向你保證,我說的絕對都是真話。”
不過可惜,有的時候一家花店,尤其是當一個人感覺到失望和絕望的時候,這種話對他沒有任何安慰作用。
秦夜明已經不知道聽了多少次了,一聽又說這種話,氣得啪的一聲就把電話給掛掉了。
“一家花店,一家花店,又是一家花店,一家花店有屁用呀?!要是一家花店真的那麼有用的話,小魚兒也不會到現在一點消息都沒有了。”
“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我可憐的小魚兒……”
秦夜明捂著自己的臉,痛苦的流出了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