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好!”草大爺默默的將花泥打量了一翻。
做為老人,這點眼光還是有的——這是一個非常乾淨的少年。
乾淨,意味著他沒有惡意,不會做什麼壞畫。這麼乾淨的少年,也隻有在從上麵下來的人身上才會看到,不過看到的機會也不多。
想想會花錢來這種地方的人都是些什麼人就知道了。
“你好,草大爺。”花泥說道,“你這住的地方在哪裡?我對其他沒什麼講究,就是要安靜,而且要乾淨,平時不會有人打擾我。”
“跟我來。”
草大爺將花泥帶到了出租房。
房子不算太大,不過一個人住也夠了,簡單的放著一張床,床邊還有一扇假窗戶,窗戶外奢侈的掛了一幅開花滿朵的畫,這大概是整個屋子最亮眼的地方。
窗戶是桌子,上麵鋪著白色的桌麵,擺著插著假花的花瓶,還有一本不知道什麼時候曾經流行過的。
花泥瞄了一眼,總覺得這個叫什麼“妖精”的作者有點眼熟,感覺在哪裡看到過。
在記憶裡找了一圈,沒有找到,就丟開了。
除此外,屋子裡的地板上都鋪上了灰色的短毛毯,沙發不是很大,但以花泥的身形,可以容易得下兩個人。
牆上都貼著一種接近於白色的牆紙,還被人的有創意的撿了一些廢棄物擺了幾個造型,放在大大的相框裡,還真有點像那麼回事——一種粗曠的野性美。
“挺乾淨的,就這裡了。”花泥滿意地點了點頭,“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