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你父親平日就起的晚,你說的那些,並沒注意。”
“可你們就不好奇師父為何會與…….。”
話都沒說完,就被聞玄知煩躁的給推出門了。
聞玳玳:“.…..。”
七年未見,他們的眼裡最重要的永遠是尉遲千澈。
到底誰是親生的。
緊接著,門又被重新打開。
聞玳玳手裡多了個食盒。
母親叮囑:“勸你師父多少吃點,不吃飯對身子不好。”
嘭!
門差點摔倒聞玳玳鼻尖上。
“爹爹,娘親,我也沒吃呢!”
根本不會搭理她。
算了,反正已經習慣。
拎著食盒,回到原先她與尉遲千澈剛分家時的老屋子,輕扣幾下。
無人應,睡了?
推開門,屋裡靜悄悄,床上也沒有人。
她感受到一股潮濕的氣息。
看到屏風上搭的幾件衣服,便知尉遲千澈應該是去沐浴了,素來潔癖的他忍不了一點臟。
正愁怎麼去討好尉遲千澈,把石九笙給弄到山上來呢!
聞玳玳放下食盒,站在屏風後喚了幾聲:“師父?”
沒有動靜。
以尉遲千澈風吹草動絕佳的耳力,應該從自己進院子之前,就能聽得到。
不會洗著洗著真睡著了吧!
也難怪昨天晚上喝了那麼多的酒,心情憋悶,又不知道上哪裡去胡折騰,自然是累了。
那麼……聞玳玳一擼袖子,就開乾吧!
對於從小被尉遲千澈一手看起來的聞玳玳,一些說不清道不明邊界感的東西,完全沒有。
她捏手捏腳的繞過屏風,發現尉遲千澈全身包括綢緞的發都縮在浴桶之中,臉上搭了塊巾帕,似是仰麵睡著了。
走到浴桶邊。
水上浮著一層厚厚,由蘇青調配的安神草藥。
多少年了,自她記憶起尉遲千澈就一直用各種草藥泡澡。也難怪,像他這種千金之軀,要時時刻刻專人調理,不能有半分閃失。
嗤之以鼻。
說來,尉遲千澈的皮膚看起來是真滑!
細膩透亮,蓬勃又賦有力量,特彆是在水珠的襯托下,讓人忍不住想上手。
真是可惜了,隻露出水麵那麼一點點。
連脖子都被蓋得嚴嚴實實。
反正他都睡著了。
小小的指尖,輕輕在質感的肩膀上戳了戳。
手感竟還不錯。
自六歲起搬到翠微山,尉遲千澈就與她分床睡了。
平日太忙,也不再遮掩身份的原因,騰不出太多的空閒來照顧她日常起居。
沐浴改由蘇青接手幫忙,確定聞玳玳自己洗沒什麼問題後,從此便是自己學著照顧自己。
細細算起,她好像從來沒有直視過尉遲千澈沐浴。
兒時,都是他先看她睡下,再去洗漱自己。
最親近的接觸,也是在六歲前玩兒消失後,尉遲千澈尋了個布條遮住她的眼睛,揪著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