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敢深想的聞玳玳,甩了甩清醒與恍惚交織的頭。
她吃力的拿起剪刀,強迫集中精力去尋穴位。
錯!
又錯!
再錯!
兩根手指在坦露的地方上上下下,來回滑動,似放入蒸鍋般,由涼到沸騰,不知不覺間,已經火熱滾燙。
剛毅的輪廓,分明的肌理,流暢的線條,因為次次失誤,摸得聞玳玳全身血脈噴張。
聞玳玳覺的,自己快要狂躁窒息了。
恰恰好,一隻溫熱的大手伸到背後,牽引著她的手,尋到正確的位置。
從小到大,頭一次被男人牽手的聞玳玳:“……”
雖說是在男人堆裡長大,龍池衛各個循規蹈矩、克己守禮,牽她從來都是的隻觸碰手腕,哪怕是與蒼羽成親那天,兩人距離最近的那次都是各自拿著牽巾。
狂放大膽的。
識海勾勒的已經不僅是讓草莽脫衣袍那麼簡單了。
幸而草莽兄將她的手牽引到正確位置,就立刻鬆開。
否則她還真怕蹬鼻子上臉,摸到前麵去。
捏著剪刀的手上,全是汗。
方才牽她手的尉遲千澈自是也摸到了,以為是她過渡緊張生怕出錯弄疼他。本想再勸一勸。想到聞玳玳方才的過激警告,讓他不要說話也彆亂動,自是支持鍛煉徒弟的,忍住了。
背後。
一把輕巧的剪子,被聞玳玳拿的咬牙切齒,抖著胳膊,立誌非要跟體內的蠱蟲搏上一搏。
好死不死,一直同個姿勢,傷重的尉遲千澈實在挺不住,略略直了下腰,發出聲又低又婉轉的喘息。
“嗯~~~~~”
聞玳玳整個人,炸了!
少頃。
尉遲千澈的背後還是遲遲沒有動作。
以為最後一個傷口棘手,剛想問要不要叫個人進來幫她。
清脆叮鈴,是剪子墜地的聲音。
一雙手肆無忌憚在圍著他腰間一勾:“長雲哥哥,你的腰,好細。”
尉遲千澈:“……。”
不等他反應。
近乎貪婪的身體,又緊又死的自後抱住了他,特彆是獨屬於女子那片柔軟,隔著薄紗,完全不知有多危險,豪邁的在他背上蹭。
長時間暴露於空氣中涼下來的體溫,讓幾乎跟熟了沒區彆似的聞玳玳,比直接去冰窖更加舒爽。
細碎無意識的吟唱,斷斷續續飄蕩在尉遲千澈耳中。
幾乎是手足無措。
向來運籌帷幄,決勝千裡的人,竟糾結自己到底是該先穿上衣服,還是該先掙脫。
他真是暈了頭,不掙脫,又怎麼穿上衣服呢。
一身的傷,尉遲千澈發現自己現在還不如聞玳玳的勁兒大。
抱在前端的小手,已經開始不滿足原處呆著,開始任意上下索取。
不對勁。
方才摸了一手心的汗,就應該意識到聞玳玳的狀態。
尉遲千澈一邊護著褲邊窄帶,一邊也顧不得男女大防,師徒之倫。
嘗試先去喚醒她:“聞姑娘?”
“聞玳玳?”
“呆呆?”
尉遲千澈不知道,他的每一聲,都是在加重聞玳玳迫切向一個男人索取的欲|望。
似乎開始不滿足隔著衣服感受對方的體溫。
不老實的手終於撤去,開始撕扯自己的衣裙。
終於得以掙脫,尉遲千澈迅疾攏好衣服,轉過身來,扶住聞玳玳肩膀,勾起她下顎確認她到底怎麼了。
本就無光的眼睛,全是茫然的嗜|欲,鼻中似乎還有血要往外湧。
幾乎在瞬間。
尉遲千澈意識到是聞玳玳的蠱毒犯了。
難道是距離上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