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十八章(2 / 2)

按照原先的計劃,將千澈姑娘找出來,放倒,然後去約定的地方拿錢走人,生意就算是完成了。

誰知,被迫跟眼前這個長的天上有地下無,說白了就是個肮臟玩意兒的青樓女子,吟風賞月,天南海北胡扯了好一會兒。

他感覺眼睛都被臟透了,見著還沒有達到預期,就有些坐不住了。

“修公子莫急,左右這晦氣東西屬於您了,不過是早一時晚一時,莫要掃了喝酒的興致。”語氣體貼又柔情,就在遞酒杯時,還勾了一下修歲的手指,暗示再明顯不過。

好好的生辰莫名挨這一遭的聞玳玳,有點收不住的破防:是,就是,很是,她是個連娼都做不了的晦氣東西。

她恨不得碎了眼前這對狗男女。

霎時,旖旎的氣氛轉瞬即破。

不知修歲從身上哪裡掏出了片薄如蟬翼的刀,毫不憐香惜玉的彈向尉遲千澈。

即便是目光根本捕捉不到的速度,尉遲千澈仍能看似隨意的躲過。

若非喝了兩倍量加料的酒,也不會臂膀稍頓,上好的綢緞被割裂,白如光的肌膚多了道深可見骨的血痕。

“彆碰我!”修歲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

沒急、沒氣,反而將受傷的地方,不知羞恥、大大方方顯露出來。

線條優美,吹彈可破,甚至以聞玳玳的距離都能看見這皮膚之下,薄薄的脈絡在跳動,對修歲的厭棄置若罔聞,調戲道:“修公子想看,何必用這麼血腥的法子,很,疼,的。”

修歲直接忍不了,噌的站起身,順便把懷中的聞玳玳扔一邊兒去,拿出隨身的帕子擦了擦手。

這種女人能做妓的翹楚,不隻肮臟,還毫無廉恥,眼裡淨裝些算計男人的玩意兒。恐怕教徒弟也好不到哪裡去,小小年紀就彆的男人碰過,還想把這等醃臢東西當人情丟給他,套出上家是誰。

仿若到嘴的肉,提前讓糞潑了,讓狗舔了,更加令他憤怒。

“來人。”

修歲不等了,這一單已經達到了他的承受極限,以後懸星會做生意第一條:絕不接青樓的單。

拍暈,走人。

這風向轉的讓聞玳玳措手不及,被扔在地上的還有點懵。

“愣什麼,等修公子回心轉意?”尉遲千澈嗓音輕柔如絲提醒聞玳玳。

柔中帶刀的嘲諷撲麵而來,保命要緊的聞玳玳手腳並用,虛脫有些站不穩的搖搖晃晃,沒有半分留戀擔憂的拚命往外跑。

“去死吧,尉遲千澈。”

她帶著吞聲忍恨的哭腔,在內心低吼。

在離開時,她看到有個拿劍的男子,已經站在了尉遲千澈身後。

大仇,將報,無論今日受了怎樣的恥辱,她都能咽的下去。

當門死死關合,五樓還沒下。

乒鈴乓啷,裡麵已經亂做一團。

守在四樓的精瘦黝黑男子正一臉猥瑣的豐盈妖豔女子打情罵俏,見到囫圇著哭下樓的聞玳玳一怔,脫口而出就是:“你怎麼下來了?”

聞玳玳總算知道他們為什麼不是親自去,而是特意挑她去送酒。

是因為修歲有luan/童的癖好。倔強抹去不想讓人看出軟弱的淚:“樓上要比武,嫌小女礙事,不讓小女看。”

比武?

樓上的動靜越鬨越大,精瘦黝黑男子和豐盈妖豔女子明白了什麼,目光商量似是猶豫上去看看。

“裡麵好多人,不知修歲哥哥會不會輸。”聞玳玳太了解現在武力值幾乎快要到達巔峰的尉遲千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