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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對方舉白旗投降了。”
山穀之上,一名眼尖的新兵連忙對著身旁的朱昭煜說道。
“投降了?”
“豁,還真的舉起了法國國旗。”
朱昭煜打眼一看,好大一麵白旗。
生怕他們看不到,應該是拆了半個白色帳篷做出來的。
不管是華夏,還是西方各國,雙方都不約而同的將舉白旗視為投降的標誌。
因此都懂是什麼意思。
挺神奇的。
“還以為這些鬼佬是硬茬呢,結果就這?”
一名新兵舉著手裡的槍,撇了撇嘴不屑的說著。
“劉寶!”
朱昭煜喊了一聲。
一名新兵連忙應了聲:“陛下,我在。”
“吹號。”
“諾!”
那名為劉寶的新兵連忙從腰間取下了一支嗩呐。
沒來美洲的時候,劉寶就是朱家大院的禦用嗩呐手。
現在更是一名號兵。
“滴——!”
淒厲刺耳的嗩呐聲響了起來。
嗩呐一響,爹媽白養。
朱昭煜望著那營地之中躺倒著的一具具屍體,心中莫名的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嗩呐的聲音是驚人的,十分具有穿透力的,使用嗩呐在戰場上發布號令,是明軍的傳統。
在嗩呐的聲音下,而營地之中殘存的西班牙人也都鬆了口氣,因為他們聽到**停了。
而在營地的另一側的雄獅帶著手持弓箭等冷兵器的殷人勇士們也停下了準備衝鋒的動作。
雄獅雖然會西班牙語,但他不懂白旗是什麼意思,他沒在西班牙**過,他的西班牙語是溫圖族長教他的。
他剛準備帶人去衝那些固守的西班牙人,就聽到嗩呐聲和周圍的**停了。
聲音一響,停止戰鬥,這是朱昭煜事先交代他的。
“他們投降了?”
雄獅意識到了這一點,頓時就有些不滿:“我還沒殺到人,他們就投降了,真是一群窩囊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