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更是弄懵了那西班牙水手和高濱,他們僅僅是出海了兩個多月,撐**也不到三個月,怎麼就突然換了政府?!
“兵變?叛亂?”
高濱想不明白,阿卡普爾科一直都很穩定啊,炮台火力強大,還有一座要塞駐守,怎麼會出這樣的事情?
而高濱怎麼看怎麼覺得,那飄揚起來的新旗幟眼熟,十分眼熟!
想著,高濱選擇了靠近那在旗杆下,身邊有著一群西班牙士兵,穿陌生軍裝的華人。
“老兄,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高濱操著半生不熟的漢話問道。
新任新西宣慰司宣慰使靳興安望著這個走到自己麵前的西班牙人,微微皺眉。
這個黑發的西班牙人說得漢話並不算熟練,但靳興安仍能聽出一些福州話的痕跡。
如果不是靳興安也是福州人,還真完全聽不懂,但就算如此,靳興安也隻聽懂了一半。
“你是猖兵衛午馬團的?見了長官為什麼不敬禮?”
靳興安一開始甚至以為這個會漢語的西班牙人是午馬團的,但在轉念一想,不對。
還沒等靳興安再問什麼,旁邊的那些西班牙衛所兵便是走了過來,毫不客氣的一腳就踢到了高濱的腿彎處。
然後劈裡啪啦一陣靳興安聽不懂的西班牙語就出來了。
但被一腳踢跪下的高濱聽得懂。
那些西班牙衛所兵說得分明就是:“小子,你瘋了?這是中國的宣慰使大人,還不跪下行禮!”
高濱跪在地上更懵逼了,雖然他沒聽懂宣慰使是什麼意思,但是前麵的那個a可是聽得清清楚楚。
他記得,自己的先祖就是兩百多年前從a來的。
高濱連忙用不算熟練的漢話道:“我先祖也是從中國來的!”
“你說什麼呢?”
西班牙衛所兵聽不懂高濱說什麼,抬起**就要打這個不敬大人的西班牙人,但靳興安確是猛地一抬手:“等等,剛剛這小子說什麼?他先祖?”
隨後,靳興安仔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