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人生而有罪,除了高尚的大明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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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甲礦場食堂外的廣場之上,一個腳手架上,德內夫和布卡雷利赤著上身被鎖在這裡,背對著架子下的所有人。

兩名西班牙監工一左一右手持長鞭等待著,塞巴安道長慢慢走上台,然後衝著下方所有圍觀的西班牙礦工高聲道:“費利佩·德內夫!安東尼奧·瑪麗亞·德·布卡雷利·烏爾蘇阿!”

“此二人無視礦場紀律,目無王法,公然毆打虔誠的道教皈依者,犯下罪過!”

“但罪不至死,根據那神聖的,應被所有人尊敬的,大明帝國德武皇帝陛下立下的礦場律法,特此眾目之下,賞賜此二人每人二十鞭子!”

“以儆效尤!”

“行刑!”

伴隨著塞巴安道長的話音落下,左右兩名手持長鞭的西班牙監工便是揮舞起了鞭子。

“啪!啪!”

首先空揮兩下,長鞭在空中發出響亮震耳的破空聲。

這兩聲鞭聲響徹後,下邊圍著的西班牙礦工俘虜們便都是爭相觀看,一個個夠著頭往前伸。

在礦場之中嚴格的紀律管理下,平常很少有犯事兒的礦工出現。

而且在娛樂項目極度匱乏的當今,看**被處刑,也是一項人民群眾喜聞樂見的娛樂活動。

就算不在礦場內,在外麵,平時一旦有什麼**要被行刑,絞死,也會引得幾乎全鎮的人爭相觀看。

塞巴安道長見到礦場內的西班牙礦工俘虜們一個個爭相觀看的樣子,笑著搖了搖頭,心中暗道:“西班牙人的劣根性,就這麼樂意看自己的同胞受苦。”

處罰正式開始,兩名西班牙監工鉚足了力氣,手中的長鞭在空中激蕩起陣陣聲響,毫不留情的鞭打在德內夫和布卡雷利的背上。

“啪!”

“啪!”

一下又一下,一道又一道,打得德內夫和布卡雷利二人的背部是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雖然聽起來二十鞭子好像不多,但這種結實而又沉重的長鞭揮舞起來,用力一下子是能打死一隻小羊羔的。

毫不留情的打在人身上,打得多了是真的能**的。

而德內夫和布卡雷利一開始還能死死的咬著牙忍著,但十鞭過去後,二人再也忍不住發出了慘叫。

十五鞭之後,二人卻連慘叫都發不出來了。

伴隨著陣陣長鞭揮舞,破空,以及打在肉體上沉悶的響聲一同響起的,還有台下那一群群西班牙礦工的歡呼聲。

人類的悲歡並不相同,他人的苦難常常會被作為另一個人的快樂源泉。

塞巴安道長見狀,再次搖了搖頭,心中暗道:“如果沒有大明帝國這等高尚而又文明的存在前來拯救西班牙,恐怕你們會一直保持這種愚昧的狀態。”

“但現在不同,隻要誠心接受大明帝國的教導,你們就能成為像是大明人那樣文明而又高等的存在。”

“大明是仁慈,且開放的。”

想到這裡,塞巴安道長在心中誠心禮拜大明。

很快,二十鞭過去,德內夫和布卡雷利二人此刻已經基本昏厥,但這仍是塞巴安道長在最後五鞭的時候特意讓行刑的西班牙監工留了一手的結果。

塞巴安道長仍想拯救德內夫和布卡雷利這兩個迷途的羔羊。

畢竟塞巴安道長是從天主教轉投道教的,在全盤接受道家理論的同時,塞巴安道長也不自覺的將之前自己所學到的天主教的理論加進來了一點。

比如,塞巴安道長就認為,天主教所說的人生而有罪的教義就比較正確,但也不完全正確。

西班牙人確實是具有人的原罪,但大明人沒有。

除了大明人和依附大明人的族群之外的人類族群,都是具有原罪的,需要被拯救。

這是塞巴安道長自己的理論。

因此,一定程度上,塞巴安道長是想要,且願意拯救德內夫和布卡雷利這兩個迷途的羔羊的。

而除此之外,還有一個要拯救德內夫和布卡雷利二人的理由,那就是這二人以前均是西班牙的高官。

德內夫就不提了,是新西班牙殖民地的一州之長,布卡雷利更是統領著整個新西班牙殖民地的總督!

是副王!

由此,一旦塞巴安能將布卡雷利規勸到正途,讓其誠心歸順大明帝國,那將來造成的影響會是巨大的!

而他在大明也就立下了巨大的功勞,到時候來自德武皇帝陛下的賞賜也定是巨大不可估量的。

處刑結束後,塞巴安道長對身旁的西班牙監工道:“給他們二人特彆放一天的假,他們是迷途的西班牙羔羊,我們要幫助他們誠心向文明的大明靠攏。”

“因此,在懲罰結束後,得給他們一點反思自己罪過的時間。”

“您可真是一位仁慈的道長。”

那西班牙監工諂媚的說著。

塞巴安道長並未理會西班牙監工的諂媚,扭頭對緊站在台下的裡維拉道:“裡維拉,你帶著人幫忙把德內夫和布卡雷利

架到你的休息處,誠心照料。”

說著,塞巴安道長走下了刑罰台,對裡維拉囑咐道:“這兩個人隻是前半生都走到錯誤道路上,迷途的羔羊,但我相信他們後半生能走在正確的道路上。”

“因此,你誠心照料,定要讓他們二人迷途知返。”

裡維拉聞言,沉默著點了點頭。

裡維拉帶人將昏厥過去的德內夫和布卡雷利帶了下去。

在礦場之中,雖然同為礦工,但普通的西班牙礦工俘虜和虔誠的西班牙道教皈依者是不一樣的。

前者居住的條件較為惡劣,通常幾十近百個人擠在一個房間當中,雖然房間不算小,但是這麼多人擠在一起,顯得環境逼仄,十分的狹小擁擠。

而皈依了道教的西班牙皈依者則是住在二十人一間的集體宿舍。

一個房間之內,兩排大通鋪,有乾淨的被褥,被子,枕頭,還有礦場給他們發放的牙膏牙刷毛巾臉盆等個人物品。

甚至還有專供道教皈依者們洗澡的浴場。

每兩三天他們就能去一次,相比之下普通的西班牙礦工也隻能半個月左右去一次浴場被準許洗澡。

其實礦場的浴場被建造的很大,就算不能一次性容納所有人,但分批次也是可以讓所有人經常洗澡的。

但是立下這樣的規矩,就是要讓普通的西班牙人看到他們和道教皈依者之間的差距。

幸福是對比出來的。

二者相比之下,生活條件的差距就是十分巨大。

雖然這樣可能會吸引一些不誠著皈依道教,但這無所謂。

人都是集群動物,在大環境之下,就算加入道教皈依者行列的西班牙人初心隻是為了福利,但曠日持久之下,所有人都會被影響,不信者也會變為淺信者,淺信者會變為虔信者。

裡維拉就是將德內夫和布卡雷利二人抬到了道教皈依者的宿舍之中。

這裡乾淨衛生,也比較適合養傷。

西班牙人確實是具有人的原罪,但大明人沒有。

除了大明人和依附大明人的族群之外的人類族群,都是具有原罪的,需要被拯救。

這是塞巴安道長自己的理論。

因此,一定程度上,塞巴安道長是想要,且願意拯救德內夫和布卡雷利這兩個迷途的羔羊的。

而除此之外,還有一個要拯救德內夫和布卡雷利二人的理由,那就是這二人以前均是西班牙的高官。

德內夫就不提了,是新西班牙殖民地的一州之長,布卡雷利更是統領著整個新西班牙殖民地的總督!

是副王!

由此,一旦塞巴安能將布卡雷利規勸到正途,讓其誠心歸順大明帝國,那將來造成的影響會是巨大的!

而他在大明也就立下了巨大的功勞,到時候來自德武皇帝陛下的賞賜也定是巨大不可估量的。

處刑結束後,塞巴安道長對身旁的西班牙監工道:“給他們二人特彆放一天的假,他們是迷途的西班牙羔羊,我們要幫助他們誠心向文明的大明靠攏。”

“因此,在懲罰結束後,得給他們一點反思自己罪過的時間。”

“您可真是一位仁慈的道長。”

那西班牙監工諂媚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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