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之前朝廷大軍調走的時候,四川總督富勒渾曾來過一趟,但也就是看了看,沒說什麼就走了。
但是翼國勳心裡有鬼啊,擔驚受怕了十餘日,每天晚上睡不著輾轉反側,最終才決定把這消息告訴王立柱。
王立柱聞言,連忙問道:“富勒渾來了一趟,怎麼沒人告訴我!?他待了多長時間?”
翼國勳又想了半天,才畏畏縮縮的道:“我當時沒敢太關注總督,但總督好像,待了整一天左右吧。”
“啊?!”
王立柱聞言,心中大駭,揚起巴掌就直接給了翼國勳一個嘴巴!
“哎呦!”
翼國勳捂著臉慘叫一聲。
“你這個蠢貨!富勒渾在那待了一天,彆的地方也沒去,很顯然就是已經發現了此事,等著我去送錢補救呢!”
王立柱心中又急又氣,聲音都變了形:“而你呢?!在家裡一待就是十幾天也不來見我,這種事兒你當天就應該告訴我的!”
“我踏馬的,你耽誤我大事!”
王立柱氣急了,抬手抬腳將那翼國勳亂打亂踹了一通。
翼國勳被打的滿地亂爬,但也知道自己有錯,連大聲慘叫都不敢,也隻能忍著。
半晌,王立柱打累了,喘著粗氣站起來,官帽都掉在地上沒撿,又乏力的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完了,現在全完了,如果你當時把這事兒告訴我,那我還能去給富勒渾送些錢,了了此事,但現在,唉——!”
王立柱如喪考妣,哀聲長歎一口氣。
而翼國勳跪在地上渾身是傷,但也不敢動。
就在此時,師爺在外喊了一聲:“尹父,蔣振閶派人送信來了。”
“蔣振閶?!”
王立柱聞言心中更是悲,難道平安縣之前倒賣軍糧的事兒也發了?!
“師爺,你替我看看吧。”
王立柱此刻渾身無力,連動都不想動。
師爺走了進來,在王立柱麵前看那封信,看完了後他臉上便是帶了些許的驚慌。
“尹父,出大事兒了!”
王立柱悲哀至極,果然是蔣振閶那邊的事兒發了?這下他這官是做到頭了,落個革職都是最輕的,發配都是輕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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