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驀把江漓的火車票一起定了,記憶力能上天的蘇驀同學默默的把江漓的身份證號碼記在了心裡,天蠍座啊,蘇驀一盤算,生日還有倆月多。
江漓挺艱難的組織了半天語言,小心翼翼的瞅了蘇驀一眼說得特小聲:“我查過了,這條路挺難的……”江漓有些沒底,貼吧裡的貼子江漓睡不著的時候翻看了不少,大多是暗戀或戀到一半就基於各種壓力掰了的,能堅持到底的有如鳳毛麟角。一開始就注定無疾而終的事江漓不太想乾,江漓受不了最後那一刀子。
蘇驀的指尖頓了頓:“嗯,你想清楚。”
江漓艱難的搓了搓床單:“那……那……要是……”
蘇驀頭也不抬:“老死不相往來。”
“你丫的!”江漓吐一口氣無力的癱倒在了床上,“你他媽這是在威脅我呢。”
蘇驀扯了扯嘴角:“江爺,你總得給我留一條活路。”
話題一下挺沉重,蘇驀沒料到江漓能想得這麼遠,這麼深,大大的出乎了蘇驀的預料。對於未來蘇驀也有自己的打算,雖然隻是個輪廓,江漓在某些地方上的成熟讓蘇驀有些措手不及。蘇驀定好票把手機還給江漓,仰麵跟著江漓躺了下去,江漓悄悄瞅了眼蘇驀,蘇驀神情有些沉寂。
江漓翻了個身,麵朝著蘇驀側躺著,用手指在蘇驀裸露的腰上撓了撓:“你讓我再想想。”
蘇驀也轉了過來,用胳膊把江漓圈住:“好,睡吧。”
“啊。”江漓撐起身子把燈關了,又挨著蘇驀躺了下去,“睡吧。”
黑暗中兩人都睜著眼,等慢慢適應了沒光的環境,江漓能看得蘇驀低垂的眸子顯得挺落寞。江漓已經看得清楚自己的內心,就憑著這兩天心裡跟貓抓似的折騰的那番動靜,蘇驀的角色和地位便越發的清晰,蘇驀是朋友之上的存在。但江漓有些畏懼,這份心意能走多遠,能堅持多久,會不會終有一日弄得兩人都傷痕累累,江漓在猶疑。
“睡吧。”蘇驀在黑暗中摸了摸江漓的手,“我都懂,我不會怪你。”
江漓瞪了蘇驀一眼:“你懂個屁!”
直到開了學,江漓的答卷依然沒有按時交出來,蘇驀沒有催,蘇驀也開始不斷的思索未來,怎麼走,如何走。兩人的關係維持著原樣,既不刻意回避,也沒有更多的進展。
魏昕雅找上江漓的時候,江漓還挺橫:“咋的啊?被我甩了還要找回場子啊?”
魏昕雅咬著牙忍了忍:“彆當我多樂意看見你似的!行了,你看著點蘇驀,馬駿要找他麻煩。”
江漓挑了挑眉:“找他麻煩做什麼?他跟你也沒啥關係,馬駿是不是忘了吃藥?”
“蘇驀沒告訴你?”魏昕雅有些吃驚,“蘇驀前段時間把馬駿打了一頓,馬駿在找校外的混混兒教訓他呢!”
江漓眉頭皺成一團:“怎麼回事?”
等魏昕雅不情不願的把前因後果大概說了一遍,江漓簡直得被魏昕雅氣死:“你就是個禍害!”
魏昕雅更氣:“關我什麼事!這明明都怪你!蘇驀都是為了給你出氣!你一個男人搶什麼女人的活兒!”
“嘖!”江漓踢了牆壁一腳,“魏昕雅,我告訴你,馬駿要敢動蘇驀一根毫毛,他就等著下地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