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杜老板笑著解釋了一通,江漓徹底聽懵逼了,連帶著李希羽都傻了眼,哪裡想得到蘇驀來做個蛋糕還能搞出這麼一場烏龍。
江漓傻了半天,最後才乾巴巴的不可置信的再確認了一道:“……那真是你家?”
“真是我家。”小杜老板也挺無奈,“我也在呢,我教小蘇在家裡做生日蛋糕呢,小蘇做得特用心,生怕放到第二天不新鮮了,才想著隔天再重新來做一個。我看時間挺晚了,乾脆就把小蘇留下來睡的客房,希羽是……咳……跟我一屋睡的……真沒你想的那茬兒!蛋糕呢?你沒收到啊?”
四人都把詫異的目光投向了江漓已經斯巴達了的臉上,江漓嘴唇哆嗦了幾下,慢慢在腦海裡把那摔落到地上砸成了糊的狗頭蛋糕揀了起來,默默的期盼了一番時光可以倒流。最後當江漓不得不麵對這狗血又殘酷的事實,實在頂不住那四人齊刷刷的跟探照燈似的眼神,咽了口唾沫特艱難的開了口:“我他媽摔了……”
四人頓時倒抽了一口冷氣。
李希羽簡直無語到了極點,用手捂著眼睛都懶得多看江漓一眼:“要我說你倆怎能湊一塊去呢,上次是蘇哥不分青紅皂白的想替你出頭,這次又是你不辨是非黑白的要替蘇哥出頭,我是不是該給你倆買一送一的配點藥了?你倆能不能不這麼瞎折騰?折騰就算了還次次都牽連彆人?誰欠了你們的啊?”
江漓噎了噎,底氣不足的強辯到:“我他媽怎麼知道玩的是這出!你那消息能不能寫清楚些?什麼明天晚上不見不散?還飛吻?吻你妹啊吻!還不是怪你!”
眼看著江漓跟李希羽兩人又得乾上了,程力王思瀚與小杜老板趕緊分頭拉開,各自順了順氣,順完了又都瞅著江漓建議:“既然事兒都說開了,你也趕緊跟蘇哥道個歉說清楚吧。”
江漓黑著臉回憶了一番,越想越覺得這戀情要涼:“我當時不是在氣頭上麼,除了砸蛋糕,還說了老子隻是玩玩,然後當場把蘇哥踹了……我這……還有得救不?”
幾人的神情都凝重了,王思瀚緩緩的搖了搖頭,一臉堅定到:“藥丸。”
程力緊跟:“絕逼藥丸。”
李希羽:“哈哈哈,活該。”
小杜老板趕緊擋著江漓殺人的目光摟了摟李希羽笑著勸到:“哎,彆這樣,要不我去跟小蘇解釋解釋?”
解釋……江漓再把最近自己乾過的事捋了一遍,心肝都開始顫了,江漓仰天長歎一聲,脫力的蹲到了地上,耷拉著耳朵心情簡直低落到了穀底。
程力一臉哀痛的摸了摸江漓腦袋上的毛:“這估計著得提頭去見人蘇哥了,去吧,反正都是個死,早死早超生。”
江漓在地上蹲著堅持了三秒,強打起精神站起身來,恍恍惚惚的掉頭走著,準備回學校找蘇驀超生去了。
好脾氣的小杜老板還是趕著給蘇驀打了個電話,蘇驀沉默的聽著小杜老板挺歉意的解釋了半天:“……小蘇這事純粹就是個誤會,你好好跟小江說道說道啊……”
李希羽貼著手機外側氣哼哼的直嚷嚷:“說什麼說!分了不挺好!那人能帶腦子出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