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須的啊!”江漓把腿往蘇驀腰上一架,“想我怎麼疼你我就怎麼疼你!”
“哦?”蘇驀語調略略挑高了些,腿一抖把江漓的蹄子撂了下去,隨後一個翻身,直接把江漓鎮在了身下。
江漓著急忙慌的拍著蘇驀的胳膊連聲嚷嚷:“哎哎我的哥!驀驀媳婦兒!你先下來先下來,你這樣壓著你老公,你老公沒法疼你,來來,我教你,你下去,躺平了,等你老公上去……哎槽!彆亂扒褲子!咱們倆到底是誰疼誰!”
蘇驀微涼的薄唇緩緩滑過江漓的耳廓,放低了嗓音貼著江漓的耳畔開始興師問罪:“我為了誰做的蛋糕又是被誰砸到了地上?誰說的隻是跟我玩玩?又是誰提的分手?還想直回去?你就這樣疼我的?”
江漓冒著汗心虛:“這茬兒還沒過去啊?”
“我記仇著呢。”蘇驀的唇瓣順著江漓的脖頸一路下滑,惹得江漓喘了好一陣,“說吧,怎麼補償我?”
江漓被蘇驀撩得腦子裡一片漿糊,迷迷糊糊的隨便應著:“你說了算……”
“叫老公。”蘇驀挑著唇角陰險的一笑,撐起身子直視著江漓的雙目。江漓身子一抖,理智瞬間回神,咬著牙掙紮著不肯輕易妥協。事關日後誰上誰下的問題,江漓雖然已經成了下麵的那個,不過江漓心裡始終抱著小小的夢想,好歹也輪流來不是?
“也沒見你對我好啊。”蘇驀哀怨的一聲長歎,江漓天人交戰了半天,從牙縫裡委委屈屈的憋出了老公兩個字,小得跟蚊子聲音似的。
蘇驀繼續鞏固自己的地位:“我過得挺不容易,就想找個知冷知熱的媳婦兒,可是我媳婦兒天天想著要翻身,你說我糟心不糟心?”
江漓嘴唇一個哆嗦,頂著蘇驀強大的怨念無能為力的點了點頭:“……糟心。”
蘇驀笑得跟隻狐狸一樣:“我都這麼糟心了,你不說得對我好麼?我這糟心到底能不能治?”
“能能能能能!”叫過老公的江漓開始破罐子破摔了,擺出一副任人折騰的喪氣模樣癱成一個大字,“哎喲臥槽我說你今晚賣什麼慘呢!感情在這兒等著我呢!算了算了我他媽乾又乾不過你,心眼兒也沒你多,還不是隻有讓你拿捏的份兒!誰讓我就喜歡你這脾氣呢!來來來,以後都讓你在上頭成不?可是少年麻煩你好好練習下自己的技術,快準狠那他媽是用到敵人身上的,還真要我夜夜唱菊花殘滿地傷啊?哎槽說你呢!能不能不要急著動手動腳?”
蘇驀抬起頭來一臉認真:“加緊練習。”
江漓無語哽咽。
於是在舊年的尾聲和新年的開端交際之時,江漓的小受地位徹底坐實,雖然江漓與蘇驀同為183的漢子,卻抵不住蘇驀的軟硬皆施。在新年伊始蘇驀練習得日益勤奮,兩人的身體越發的相互適應,江漓的樂趣也越來越多。江漓抱著蘇驀的背脊暗戳戳的想,算了,高興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