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先生已經徹底化身冰山了,蘇先生腦補出了一場大戲。一直被迫處於受的地位的江先生終於到了叛逆期,正好此時年輕清秀又善解人意的小徒弟主動送上了門,兩人**一拍即合,一個想翻身做攻,一個願意主動當受,江先生甚至說出了日子過不下去了這種厥詞,還敢把下半生的幸福交到小徒弟的手上,蘇先生恨得險些沒把江先生的手機一掌捏碎了。
但是心機深沉的蘇先生沒有打草驚蛇,蘇先生默默的截圖留取了證據,第二天等江先生一出門,蘇先生立馬開車悄悄尾隨其後,一直看到江先生開到一個小區門口,打扮得青春洋溢的小徒弟背著雙肩包一蹦一跳的拉開門上了車。
蘇先生疲倦的把臉埋在擱在方向盤上的手臂間,蘇先生心底苦澀不已,難道自己跟江先生前前後後加起來十五年的淵源和感情,還敵不過一個剛認識的小白臉?
蘇先生無論如何也咽不下這口氣,仿若自帶空調,渾身的冷氣逼得行人紛紛退避三舍。蘇先生回到家,把自己陷在沙發裡,一坐就坐到了天黑,如同蟄伏在暗處的野獸一般殺氣十足的等待著獵物歸來。
江先生回來的時候嚇了一大跳,江先生還以為家裡沒人,結果一開燈,蘇先生泛著血絲的雙目惡狠狠的看了過來。江先生背上一涼,靠在門邊的牆上不敢過去:“蘇蘇蘇蘇蘇哥,你這是乾啥啊!”
蘇先生站起身來,看著江先生略顯驚慌的模樣慢慢踱了過去,直至徹底堵在了江先生麵前,展開雙臂撐在牆上把江先生圈在了自己胸前。
蘇先生語調冰冷:“今天你去哪裡了?”
江先生死鴨子嘴硬:“加加加加班啊?”
“加班?”蘇先生冷笑,“見你徒弟去了吧?”
江先生大驚失色:“你怎麼知道?”
蘇先生把話挑明了:“我怎麼會不知道?我不僅知道你今天撒謊見你徒弟去了,我還知道你對你徒弟起了不該有的心思。江漓,我不管你是變心了還是圖一時新鮮,我都絕對不會讓你離開我,你趁早死了這份心吧。”
江先生一臉懵逼:“哈?你瞎說啥?”
江先生抵死不認的姿態徹底激怒了蘇先生,假如江先生誠摯的道個歉或許蘇先生會看在兩人十幾年感情的份上,就當江先生是一時想不開,把這事兒給過了。但是現在的蘇先生嘴裡已經起了鐵鏽味,蘇先生的理智在慢慢褪去,蘇先生想徹底馴服不老實的江先生。
所以蘇先生動手了。蘇先生紅著眼不由分說的一把扯開江先生的衣服,不顧江先生的拚命反抗近乎粗暴的把江先生扒了個精光,抬起江先生的大腿拉下褲子拉鏈猛然抵了過去,眸子裡閃爍著危險而致命的光芒。
江先生真的害怕了,江先生扒著蘇先生的肩膀帶著哭腔高喊:“蘇哥!不要!”
蘇先生喘著粗氣猶如冷血的野獸:“由不得你!”
江先生瑟瑟發抖,江先生不敢再隱瞞了:“蘇哥!真的不要!我今天才做完痔瘡手術!你現在乾我我還不如去死!”
蘇先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