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還有蘇葉畫老師的畫,好多張穿插其中,有些畫上還有貓耳、尾巴等,將蘇葉畫老師畫得像一隻化形未全的妖。
這就是亂畫了。
但儘管如此,杜秋月依然能看出,這畫藝精湛,栩栩如生,絕非隨手就能做到,必定是下過苦功的。
隻是,大家都是武者,誰有這閒工夫用在彆處?
“昊哥應該是去玩兒了。”李元照不以為然說道。
他早已習慣李昊的做派,跟他們一同修煉?開玩笑,大娘苦苦勸求,演武場裡都沒見過昊哥的影子。
從小到大,昊哥就沒跟他們這些同齡人混在一起過,除非他們主動去找。
“玩兒……”聽李元照說的如此輕鬆,杜秋月跟鄭白都是傻眼。
從小臀上的鞭子跟背上的藤條,早已在他們身上刻下了“努力”二字。
玩兒?
他們也想,但不敢。
用他們父親的話說:
“你現在玩的是時間,將來玩的就是命!”
“不吃苦中苦,怎麼成人上人?”
“家族的興旺,全都指望你們了,你們如此懈怠,怎麼對得起列祖列宗?!”
“玩”是多麼輕佻的一個字,但離他們卻是如此遙遠,宛若禁忌,不可言說。
“他不參加武道榜嗎,這樣的話,會被乙院弟子挑戰的,到時就要降級到乙院去了。”杜秋月遲疑道。
李元照微微怒睜小眼:“誰敢!到時誰要是挑戰昊哥,我就降級到乙院,再給他挑戰打回去!”
杜秋月:“……”
鄭白:“……”
好家夥,這也太霸道了。
“你們背後是神將府,應該沒人願意挑戰,但一年後的歿河戰境考驗,就隻能靠自己了。”
杜秋月悻悻然說道:“在外麵的斬妖任務,還能依托家中大人暗中派高手保護,但歿河戰境隻能靠自己,還不能結伴,用來考驗的那條歿河戰境,隻能單次一人進去。”
“這倒是。”
李元照微微皺眉,想了想:“回頭跟昊哥說說這事。”
杜秋月無言以對,那位神將府的少爺,合著壓根沒將這事放心上?
……
……
甲院後山,一處瀑布上。
兩道身影坐在瀑布頂的懸崖邊,飲酒對弈,閒聊歡笑。
忽然,瀑布底一道身影縱身躍起,徑直跳過數十丈高的瀑布,滴水未沾身,落在二人麵前,手裡拎著兩隻串燒的野兔。
“伱小子……”看到來者,對弈的二老都是笑了起來,旋即嗅了嗅:“好香!”
李昊將烤熟的兩隻野兔遞給二老,笑道:“來嘗嘗。”
下棋的二老正是趙宗元跟沈雲輕,都是甲院的教導先生,半個月來已經被李昊的美食給徹底征服。
“嘖,你這小子手藝還真是厲害。”沈雲輕撕咬一口,忍不住讚歎。
他跟趙宗元此刻都是笑嗬嗬的隨意模樣,但平日在院內教導時,卻是擺出嚴肅的先生威嚴,就算是那兩位皇子,在他們麵前也得板板正正,規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