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肆捌章 滽哥兒明察秋毫(1 / 2)

蕭鳶想想算罷:“勉為其難!從欠銀裡扣。”

她把頰邊散落的柔軟碎發捊至耳後,一麵笑道:“沈大人還不早些回去?趙姨娘等的焦急!”

一麵邁起步兒與他擦身而過,眼見走出橋洞,月光清瀉上半個肩膀,忽覺腰肢怎又被他的胳臂勾住。

“你還要做甚?”蕭鳶咬緊銀牙,怒目驚睜地回首俏瞪。

沈岐山唇角彎抹笑弧,神情顯得浮浪不羈:“既然收受十兩銀子,方才短促並未儘興,得容我親個夠本才是。”

也不顧她掙紮,複又強抱進橋洞的暗影裡。

一支王孫畫船停在河央賞玩月色,燈火朦朧,笙歌喧鬨,到底把蕭鳶含糊不清的嗔叱掩過。

且說蕭滽左等右等不見長姐歸家,夜色漸深,暗忖她出門前吃過幾盞水酒,恐醉著被人欺負,終是放心不下,安頓好蓉姐兒,即出門去尋。

才至街口便見長姐搖搖擺擺而來,他忙迎上,斜眼睃她雲鬢蓬鬆,兩片薄嘴唇濕潤潤的,嬌紅欲滴,滿臉的風情月意,再往她身後看去,一個魁偉的身影閃過不見。

他直言不諱:“長姐是剛和野男人在橋洞下滾過回來麽?”

“你看見了?”蕭鳶驚詫,說後才發覺自己應了甚麽,臉頰瞬間熏紅。

“沒看見!”蕭滽老實回話:“是你背胛蹭了一片青白灰,我在橋洞裡溺過尿,曉得那顏色,往後你勿要去那裡,不乾不淨的!”

蕭鳶額頭滴下薄汗,誆言道:“阿弟想錯,分完糕後,我買了幾隻水蜜桃,路過橋洞摔跌一跤才成這樣,你看......”

她把衣擺兜的水蜜桃給他瞧,隻餘三個,破破爛爛,還有個不曉滾哪裡去了。

蕭滽不置可否的拿過兩個,在路邊一汪泉水裡搓洗,再咬一口:“甜是甜,就是摔的桃瓤稀軟變了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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