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陸零章 娼婦述五年沉案(2 / 2)

王婆子捺不住,趁時機兒捅開這道天窗,哪想那陳阿巧隻是不肯。

彼此同一屋簷下,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為免尷尬,陳阿巧便四處走動看房,想要搬出去。

可有一日,她出去後就再沒有回來。

鎮民眾說紛紜,有說見陳阿巧那日和個年輕人一道走了,有說陳阿巧不堪王婆子逼迫跳了河,還有說王強也脫不了嫌。

陳阿巧的母親報了官,衙吏全體出動在滄浪鎮及周圍搜了四天四夜未果。

有個衙吏道,唯有滄浪府還沒搜過,仗著人多便一齊開了宅門往裡走。

哪想那陳阿巧就在裡麵。

郎中忍不住插話問:“她怎會在滄浪府?她在那做甚麽?”

“能做甚麽?”婦人淡道:“她死在了裡麵,手足被綁在椅上,肚腹掏空,血流了一地。”

蕭鳶聽得心驚膽顫,捂住蓉姐兒的耳朵,蓉姐兒以為阿姐和她玩,頭扭來扭去咯咯地笑,倒更覺有些瘮人。

“無稽之談!”店夥計撥楞算盤珠子:“都是假的。”

“你怎知是假的呢?”婦人笑了笑:“這可是驗屍的仵作親口所述,哪裡會假?”

她又繼續道,衙吏發現地上滾了幾顆糖炒杏乾,將王強捕去獄中屈打成招,並於秋後問斬,王婆子喊冤不成便上了吊。

“陳阿巧的娘親呢?”蕭滽蹙眉問。

那婦人搖頭道:“不知所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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