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捌貳章 沈岐山出口傷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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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簡壓低聲說:“講來古怪,自離京始起,桃娘從頸子處長鱗片,一日一兩片,每長時便痛苦難忍,也不敢尋醫診治,隻這樣硬捱著。”

沈岐山有些吃驚:“是怎樣的鱗片?”

高簡苦笑,指著桌上一條清蒸肥魚:“同魚鱗無異。”

沈岐山默思稍頃道:“這世間罕遇的疑難雜症頗多,你勿要焦急,我認得位神醫名喚錢秉義,待下船即修書一封送去,他定有辦法。”

“可是那位有‘華佗聖手’之稱的錢大夫?”高簡見他頜首頓時喜上眉梢,敬上兩盞酒吃了方才離開。

邢氏看高簡要走,曉得有事,叫過高澄,朝蓉姐兒笑道:“明日煩你阿姐把繡品送到艙房來。”

其它女眷亦紛紛起身,簇擁著她和澄哥兒去了。

蕭鳶端著疊繡品的笸籮過來時,已是人去樓空,唯有顧佐還在聽戲,蓉姐兒蹲在沈岐山腳前,歪頭看隻貓兒吃魚。

沈岐山持武將坐姿,背脊挺直,麵無表情。

顧佐偏火上澆油:“蕭娘子可讓我們久等。”

“不曉這麽快就散呢。”蕭鳶陪笑表歉意,看他腰間持短刀,在笸籮裡翻出個繡猛虎下山的刀套:“一點兒心意。”

顧佐連忙接過,拔出短刀套了,左看右看甚是歡喜:“蕭娘子好繡藝。”

“喜歡就好。”蕭鳶偷睃沈岐山,一臉兒風雨欲來,想想還是莫招惹的好,上前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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