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氣再好也需得你來助。”王大誠從袖裡掏出二兩銀子擺桌上:“你隻要說動她肯來我府裡,工錢她要多少給多少,晚來早走皆隨她心意。”
薑婆子沒接那銀子,隻慢慢道:“你府上大娘子若曉得,我怕吃不了兜著走。”
“怕她作甚!”王大誠笑起來:“那府裡的事還需我作主,我說一她哪敢有二話。”
薑婆子還是默然不語,王大誠接著說:“這二兩不過與你去買個水酒吃,若是你能將她說動入得我府裡,便再送十兩銀子與你。你勿要起疑心,我王大誠說話從不打誑語。”
薑婆子這才笑道:“王官人不過隔簾遠看,似鏡中月水中花般,朦朧自然覺得美,未必近前就還稀罕,你勿要著急,趁那蕭娘子還沒走遠,快趕去正麵細細瞧過,我在這裡等半個時辰,你若瞧過還歡喜就來尋我,若不來我自打發去。”
王大誠覺她說的有理,真個撩袍起身要走,薑婆子忙喊阻:“王官人先把茶錢付結。”
王大誠扔出一兩銀子,匆匆自去了。
再說蕭鳶在棚子裡站了許久,雖來打聽的不少,卻沒個真拿定主意的,她看日正當午,秋蟬鬨樹,行老和牙人漸少,索性起身往家走,打算回去給蕭滽和蓉姐兒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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