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鳶暗忖這話從何說起,他活蹦亂跳的很,卻也不表,隻笑道:“好了許多。你們在江南會館可是遇見熟人?”
柳孟梅回話:“不是熟人,是陸生領滽哥兒及我見過韓燝和沈諭衡兩位大人。”
蕭鳶微怔:“怎會見到他倆?”
柳孟梅笑道:“他倆也屬南係,是以至江南會館給舉子賀節,韓大人還出題考我三人製藝,隻是滽哥兒腹痛如廁一直未歸,否則能得老師點撥,學問定有大長進。”
蕭鳶沒再多問,柳孟梅坐了會兒甚覺無聊,觀天色漸晚,告辭離去。
蕭滽坐在桌前近燈看書,見長姐踩梯上來,隨口問:“柳孟梅坐這麽會兒就走了?”br/>
蕭鳶“嗯”了一聲,拿過簽桶搖晃著掣簽玩,一麵道:“和我能有甚麽話講,你又不肯去陪,也是奇怪,他問你腹痛好些沒?可是說假話哄騙他?”
蕭滽笑了笑:“道不同不相為謀,還是老死不往來為好。”
蕭鳶抽到根簽兒自看了半晌,忽然問:“那沈諭衡沈大人長得是甚麽模樣?”
蕭滽道:“年紀三十餘,有文官的斯文皮相,卻也多幾分陰沉,口蜜腹劍,滿腹的權謀詭計。”
蕭鳶愣了稍頃,頜首道:“你倒觀察的仔細。”
“我火眼金睛,最會就是看人。”蕭滽笑道:“那沈岐山也不是甚麽省油的燈,長姐莫被他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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