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倆人在這唱得是熱熱鬨鬨,沈岐山隻吃酒默聽,周希低問:“聽聞皇帝欲下詔任你為東廠督主,可是當真?”
見他頜首不由大驚失色:“傳言果真?你那話兒馬背失守,再不得人道?”
沈岐山隻道:“接任東廠督主,是因小皇帝給我五百兩買定府大街的房子。”
周希瞪圓雙目:“你怎窮得五百兩都無?這些年的俸祿及論功行賞的銀子呢?甭說五百兩,五千兩都有。”
沈岐山執壺倒酒,吃了口含在嘴裡不響,周希接著問:“你買房子做甚?沈府那般大的庭院還不夠你住麽?”
沈岐山吞酒入喉,輕描談寫地回他:“近日欲新納一妾,托弟帶妹,恐他們住在府裡受委屈。”
周希簡直不敢置信:“你都這樣了,還納妾?每晚光看不吃的刺激自己?”他做出結論:“你們這些武將常年征戰沙場,殺戮過盛,果然易變態。”
又好奇:“是哪家閨閣秀女?生得甚麽模樣?”
沈岐山噙起嘴角:“不是京城人氏,原住南方老宅那邊富春鎮上,是個失夫的孀婦,生得”他看了眼楚愛姐:“生得媚極,不是這等姿色能媲!”
周希拍著大腿大笑:“沈三爺,你何苦這是,自作自受!”
沈岐山也笑起來,鳳姐唱得頰腮生汗,看他倆隻顧說話並未聽彈唱,便懶得再撥月琴,喘籲籲坐過來討口茶吃。
沈岐山則不再多留,告辭幾句,不理鴇兒娘苦留,頭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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