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貳伍肆章 沈岐山欲迎還拒(1 / 2)

沈岐山戍邊時曾捕住過一個倭人,疑是奸細,他親自訊問,嚴刑拷打施了各種手段,見其始終麵色平和,未有痛哼一聲,後再細查,不過是來吾朝遊曆的一介武士。

所謂不打不相識,武士養傷期間,兩人總切磋武藝反生出惜惜相惺之意,沈岐山贈他一把碧血劍並授一套劍法,武士定要禮尚往來,沈岐山便問:“我所施訊問手段,至今還無誰如你這般能忍得,你是如何做到?”那武士道:“在我們倭國武道中有一樣隱密武技即忍術,其間需得精神修煉,通過修習東密秘法,使意誌無比堅韌,達刀槍不入的境界。你若有興致,我可授你東密秘法。”沈岐山欣然學之,常加練習,隻可惜並無用武之地。

他是怎麽都沒想過這項秘技會用在蕭鳶的身上。

讓自己不能雄起實在耗精神。

他暗自手掌握拳,目光淩厲地打量衣衫不整、嫵媚風情的蕭鳶,冷哼一聲:“甚麽鹿血,就是天王老子的血都不頂事。”又語氣嘲弄道:“毒婦,嫁了個不頂用的男人,可是追悔莫及?”前世裡他饞她身子饞的不行,還要屢屢看其眼色,如今她想要都沒有。

蕭鳶怔怔地,抬眼見他神情陰鬱,話裡刻意將自己貶低,心底陡然泛起酸楚,前世裡年富力強的將軍,性情衝天的驕傲,何時展出如此頹唐的一麵過。

一股子熱血上腦,她想也沒想就朝他俯去,埋首其間.......

沈岐山背脊倏得僵直,簡直不敢置信,卻也不容他不信,能感覺軀殼裡骨肉筋脈瞬間熱潮澎湃,他頂倚床梁,深吸口氣,暗念東密秘法心訣,不肖半刻已覺濕透衣衫,額上覆蓋薄汗,低眸緊盯蕭鳶烏黑油亮的發在腦後鬆鬆盤成圓髻,幾縷垂蕩而下來回輕掃他的大腿,刺激的皮下青筋突突狂跳,他忍不住伸手至她圓髻處,欲要狠狠摁下隨心欲,她實在太慢了,又恍然驚醒猛得縮回,咬牙罵道:“毒婦,你故意折磨我!”

蕭鳶懶得理他!

沈岐山仰起頭看著帳頂繡的交頸鴛鴦,抑著沉重呼吸,渾身繃如弓弩,手掌握成拳又鬆開,鬆開又握緊,想要一把推開她....又舍不得.....

他覺得這哪裡是在虐蕭鳶,是在虐他自己,一下子想通了,管它呢,有的是彆的窮凶極惡的法子虐她,他要及時行樂,夜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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