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凡把剩下的去疤靈液放回了背包裡，慢慢躺了下去，假裝是在休息。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其實你也控製不了任務的發布吧？”
他用的是疑問語氣，實則態度很篤定。
“他怎麼知道的？”
簽到係統大吃一驚。
步凡等了好一會都沒得到簽到係統的回答，但也不惱，而是繼續平靜地往下說：
“你明知道我無法從現在的龍雪那裡獲得厭惡值，卻還是一直在發布跟龍雪有關的任務，而且每次都是在關鍵的節點發布，這說明觸發任務的其實是龍雪，而不是我本身，也不是由你主動發布任務，對吧？”
“如果她不告訴我其實她不是真正的龍雪，我可能還想不明白為什麼龍雪不會對我產生厭惡值。”
步凡微微眯了眯眼，有些好笑地道：“係統，她根本不是龍雪，你又怎麼可能獲得來自龍雪的厭惡值呢？”
“臥槽！他不是傻白甜嗎？怎麼突然變得這麼聰明了？”
簽到係統越聽越吃驚，嚇得都不敢回他了。
步凡等了一會，還是沒有等到眼前出現文字答複，隻好接著說他的推測：
“我知道你其實也不過是一個打工人，強行綁定我，讓我做任務都隻是你的工作，而非你的本意。”
“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合作，隻要你可以給我放點水，在碰到關於龍雪的任務時直接跳過或者不進行懲罰，我就會百分百配合你完成其他的任務，讓你可以順利獲得其他人的厭惡值。”
“小係統，你覺得這樣如何？”
步凡朝空中伸出了右手，緩緩握拳，就像是將無形的簽到係統捏在了手心裡。
簽到係統明知道他不可能看得到它，卻還是下意識地哆嗦了一下。
看著跟平時判若兩人的步凡，簽到係統突然覺得它好難。
它原本還以為步凡是個傻白甜，即使腦子有點不好使，至少好騙，現在看來，彆個分明是白切黑，而且內裡怕是比它都黑，這還讓它怎麼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