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雪一個箭步衝過去,一把奪下了聞人言手裡的發簪。
“拜托你有點常識好不好?你分明連褲子都沒脫,怎麼可能被軒轅都雪那啥過?”
她差點沒忍住直接把吐槽說出來。
“聞人言,你是不信朕的話嗎?”
苟雪都然神色一厲,將女帝應有的氣勢拿了出來。
“臣……臣不敢。”
聞人言渾身顫抖著低下了頭,聲如蚊訥。
“既然不敢,又為何要質疑朕的話呢?”
苟雪故作咄咄逼人。
“臣……臣隻是……隻是……”
聞人言顫抖得更厲害了,就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念在你是初犯的份上,朕此次可以不追究,但若是你以後還敢質疑朕的話,便是大不敬,朕絕不會輕易放過。”
苟雪聲色俱厲、一本正經地道。
“是,臣謝陛下恩典。”
聞人言整個跪伏了下去,聲音微顫。
“你的衣服是你喝醉的時候自己扯開的,你自己整理好,便回去吧。”
苟雪將白玉簪放到了床邊,轉身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