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
苟雪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她此刻的心情了。
“你便是那個擁有冰靈根的弟子吧？”
苟雪還沒想好對策，就看到劉兌“和藹可親”地對著她開了口。
“是。”
這種事她否認也沒用，苟雪隻能承認。
“雖然符長老已經收了你為徒，但以你的資質，還是讓陌長老當你的師父更好，你可願意改拜陌長老為師？”
劉兌微笑著說完，讓陌無雙往前走了一步。
“我與你同為變異冰靈根，讓我教你，可以事半功倍。”
陌無雙神情淡漠地開了口。
他分明是在“推銷”自己，但他的淡漠可以讓人覺得他隻是在闡述事實。
“不好意思，我已經拜了符長老為師，而且沒有想要換師父的想法。”
苟雪耿直地笑著道。
陌無雙的淡漠龜裂了一瞬，但沒說什麼，仿佛仍然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說得好。”
原本一籌莫展的符藝馨終於舒展了眉頭。
“你這小女娃怎如此不知變通？難道你不知道拜誰為師更好嗎？”
劉兌瞬間變了臉色。
“我知道，但我不在意，我隻想讓符藝馨符長老當我的師父，若您非要我改拜陌無雙為師，我苟雪隻有一死，以證我心不改。”
苟雪不卑不亢，且毫不掩飾她對陌無雙的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