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車趕到的時候,救護車也到了。
冷逸的情況比較嚴重,救護車立馬把他送去了醫院。
鄭義萬萬沒想到才過了不到一個月,他便再次見到了“淩雪”。
他這次連飯都沒吃就過來了,因為苟雪報警的時候正好是飯點。
“淩雪女士,我上次不是跟你說了不要再下這麼重的手嗎?”
確認了冷逸的身份後,鄭義預感“淩雪”很可能會惹上麻煩。
像冷逸那種集團大總裁,怎麼可能會跑來跟蹤她這種普通女大學生還意圖騷擾她呢?
這多半是誤會,她卻把對方傷得那麼重,要是對方追究起來,她就麻煩了。
“是他先對我動手的,他把我按到了樹上,想要對我動手動腳,我才用了一招防狼術。”
苟雪委婉地將“加強版斷子絕孫腳”說成了平平無奇的防狼術。
“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鄭義還是有點不敢相信。
“你不信可以去看學校的監控。”
苟雪有恃無恐,理直氣壯地道:“我之前剛出教室不久就發現有個戴著帽子和口罩的男的在跟蹤我,我本來想甩掉他,但沒想到他後來不見了,我剛開始也以為可能隻是誤會,結果我還沒走到大門前麵就被他攔住了。”
“他非要請我吃飯,我拒絕了,他就想來硬的,難道這種情況我不應該反擊嗎?”
說到最後,苟雪的語調激動得仿佛義憤填膺。
“雖然……算了,我還是先跟校方聯係,看一下監控吧。”
鄭義知道“淩雪”正在氣頭上,很難聽得進他的話,隻能先去取證。
不管到底是誤會還是冷逸真的想騷擾她,他都應該秉公執法,不能偏袒任意一方。
……
第一人民醫院。
冷逸是從急救室出來的。